叶凡无语地扫了周围人群一眼。
都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不动脑的。
叶凡懒得说多余的话，也懒得回应纪宇明显的针对挑衅。
他突然举起手，指向了一旁只剩下一些玻璃碎片的展示柜：
“大家，这个玻璃柜破损的样子，你们都看到了吧？”
“要把这个玻璃柜破坏成这个样子，你们觉得，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呢？”
“还能有什么方法，要不就是你用拳头砸的，要不就是用胳膊肘呗！”
纪宇的助理赶紧发言。
叶凡用看智障的眼神扫了他一眼，然后举起自己两只拳头。
上面光洁干净，一切正常。
“拜托，这种硬度的玻璃，我一拳锤爆的话，手上还能一点玻璃渣和伤口都没有？”
“还胳膊肘，你看我的西服肘处，有任何玻璃碎渣和破裂吗？”
周围人对着叶凡看了又看，都没有。
“那就是你偷偷用工具弄得呗！反正你别想赖！”
人群中浩瀚集团的一个合作商紧跟着喊起来。
叶凡不恼，反而手指指了他，嘴角扬起弧度，表扬起来：
“这位同学就说到点子上了，没错，这种专业防护级别的玻璃，一定需要用到工具才可以让它破碎到这种程度。”
“而且这个工具据我推测，应该是爆破笔一类的有瞬间爆发力的小型工具，才能在大家都没留意到的时候，对玻璃柜造成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