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直在外面忙,到晚上才回来休息。”夫人叹息着说,“是你给他生意了?”
“这大冬天的,都是布和棉还有粮的天下,管咱木头啥事儿,也就是卖卖柴火,别的很少。”赵老爷自知之明的说着。
“那他一直在……”
此时,赵尹正在家门口二十米处等着从央寰城回来的下人。
他穿着黑色棉衣,原地踏步,一口寒气一口寒气的呼吸着,还带着一顶棉帽子。
身姿魁梧,长相和蔼可亲,看着平易近人。
在不远处,要等的人来了。
“大少爷!”他走到赵尹面前,非常淡定。
在一个月以前,他在这儿看到大少爷时还很惊讶,可渐渐地,次数多了就习惯了。
“说!”赵尹低沉又严肃。
“有人看到南宫大人带人离开了央寰城,据南宫府的兄弟说,去找二小姐了。”
“至于少奶奶……”
“有段时间不出屋了。”
赵尹听后,特别是听到风展没事儿时非常安心。
他嘱咐过这位下人以及其他人,千万不要把风展的遭遇说给他爹听,不然就遭了。
他给了这个下人几两银子,接着在这儿等候。
向我爹这种固执,一定不为大局为重从而拒绝南宫家。
得罪了南宫家,到时……
我与风展就不能在一起了!
往后,我们家在央寰府,也定会举步维艰!
这一个月,赵尹至少花了好几十两银子来封锁消息,让下人们闭嘴,包括爹娘身边最信任的丫鬟和家丁,以及管家。
他们家出了木材生意,还在做布坊的生意,虽然各个方面没人家强,但衣服绝对够。
有时,还会拿出来给乞丐和穷人们。
这段时间,赵尹一直待在布坊。
他时常会回想起与风展见面时,那种快乐。
风展是他见过最清纯的女子,不仅漂亮还聪明,但面对他却傻乎乎的,非常可爱。
在南宫大人严厉的教导下很礼貌,性格开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略微努力点,兴许能赶上她二姐,这自然是做梦。
赵尹一直在夸风展,珍琮县到现在也传了不少风展的事,可他的心依旧很爱风展。
他说了,“风展是受害者!她又不是自愿的!”
很多人都说他傻,就这种女人还要她作甚啊?兴许就怀了别人的种!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