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嘴咧笑着,非常放肆。
“不是这事老爷!”家丁纠正着品老爷。
“老爷看!”他把手里的信递给品老爷。
信上说,夫人看不惯老爷一意孤行,不听亲人劝阻,于是带着若花归了乡,想挽回就放弃一切,承认错误,摆正观念,随后来请她回品家。
老爷看过后,直接愤怒的撕掉了信,内心极其生气。
“她以为她是谁啊?胆敢如此对我说话,大放厥词。”
“走就走,把儿子的死当做儿戏的母亲,不配嫁我。”
“隔日,我就一封休书休了她!”
他把信的碎屑扔给家丁,家丁收拾完就退下去了。
而后又来一人。
“报!”
“老爷!”
这位比刚刚那位家丁还要疲累,乃至于大冬天的满头大汗。
“现在都在说咱两位少爷是因为杀人之罪和强暴民女之罪被处死的,罪有应得,还说你对南宫府的报复行为属于同流合污,不变是非黑白。”
“我们……败了呀!”这位保镖的表情和情绪非常慌张、紧急。
“那帮无知的蠢人,我儿子明明是被南宫云媛无辜害死,无知……无知……”他开始摔大堂内的所有东西,丧失了理智。
“即便败了,我也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内心受到摧残!”
“去,把南宫府三小姐被强暴,已不是贞洁之身的消息传出去!我要看到那小姑娘心急攻心而死!”
“可是老爷!这样的话,他们会同情……”家丁还没说完,就被品老爷扇了一巴掌,没办法,离开了。
很快,一天一夜,风展被强暴,不是贞洁之身的消息传遍央寰府。
而她自己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还在熬药呢!
汤药的味道已经散播到了风展的院子外,将近三处院子的距离,随着风将药香飘向更远的地方。
一开始在闻汤药的时候,每个人都不喜欢这个味道。
可对于风展来说,她已经习惯了,甚至认为药的香无与伦比,入口即润,入鼻即醇,如同喝酒。
今日只有她一人在熬药,颂雯因某些事去了姐妹那,尘威还在寻找对付品家的办法,二哥一如既往的不出房门,二姐的任务重,时间很少。
全家上下只有风展没事,只负责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以及准备一些成亲事物,与君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