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去找了大厨,来为冬木煮了几碗清粥,陪着冬木食用。
赢长安有点庆幸赵琼楼的贴心,她确实不如赵琼楼找的那个侍女更会照顾冬木。冬木虽然已就虚弱,可能是曾经练过武的原因,精神状况越来越好了起来,这样,赢长安也心安了起来,毕竟她从来很少拥有朋友,再跟冬木相处的时间里面,赢长安早就把冬木当成是自己的朋友了。
想到这里,一双勾人的凤眼便映入脑海里,眼底总是含着似笑非笑的凉薄笑意,眼尾微微向上一挑,便倾尽无比的风华与妖娆。赢长安心里微微一颤,不舍的情绪迎上心头,赵琼楼对她越好,心里面便越不是滋味。
慌乱间将饭菜赏给了前来换茶的小厮,自己则快步走出营帐,迎着北风大肆疾走。想让凛冽的北风吹走她乱作一团的思绪,更想他吹走自己对这里一切不该有的感情。
赢长安坐在城楼上,太阳光逐渐黯淡,烦躁的内心渐渐平静。呼出一口浊气,赢长安站起身来,缓缓走回营帐。
回去的路上,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从赢长安的身边跑过去。赢长安拦住他,问他发生何事。这个节点,什么小事都会成为大事。
小厮颤抖着回话“回大人的话,小文子今天吃过饭后,整个人就开始发热发烫,刚开始还没人注意,现结果现在已经没有意识了。我正要去找大夫呢。”
小文子就是今天中午她找的剩饭打扫机,他出了事,不就意味着他的饭菜有问题,连忙去叫了陈大夫过来。
营帐内床上的小文子被陈大夫扎的跟刺猬一样,只见陈大夫收起自己的器具,赢长安连忙上前
“如何?”
陈大夫撇了撇胡子,“问题不大,就是中了春药罢了。就是倒霉他个小太监,中了药力如此强劲的春药。能全身而退,也多亏遇上的是我。”
春药?那当然不可能是下给小文子的,那就是下给她得了。整个军中知道她是女人的人屈指可数,那么他的身份也极有可能被曝光了已经。
会是谁呢?
张翼德看着自己阵营里面回来复命的人,脸上带着几分兴奋的样子,朝着那个士兵问道:“可成功否?”
士兵朝着张翼德摇了摇头,张翼德随之便有些失望。不过士兵将自己这几天跟踪的到的情报告诉了张翼德,张翼德附耳过去。
他本来就对赵琼楼身边的那个随从太监有兴趣,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随从太监竟然是一个女人,倒是十分出乎意料,军营里面的军妓已经让张翼德感到有些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