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他在逃亡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忽然,有手下匆匆走过来汇报,“老板,太太醒了。”
霍宴站起身,眼眸冰冷,朝着房间走去。
程安宁醒了,抱着肚子,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只觉得疼得厉害。
当房门被推开时,她抬眼看了过去,对上霍宴冰冷的眼眸。
“三,三爷……我,我们的孩子……”
然而,霍宴直接踹开了脚边的椅子,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程安宁被吓到了,身体颤抖的厉害。
他声音阴狠的说道:“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用这个拙劣的借口吗?”
他丢给她那份检查报告。
那上面清楚写着,胎儿并不是霍宴的骨肉。
“不,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程安宁捧着报告,拼命的否认。
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心痛逝去的孩子,还是震惊这份报告结果。
“不是的,那天晚上……”
“闭嘴!”
霍宴掐着她的下巴,猛地低头,逼近,那眼里滔天的怒火险些溢出来。
“程安宁,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骗我!”
她说不出话来,眼泪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砸进他的手背上。
只是这一次,霍宴没有心软。
他松开手,直接砸了那几个玻璃柜,里面的蛐蛐掉在地上。又被狠狠的碾压踩踏。
“不!!”
一只只漂亮的蛐蛐被碾得变形,像他们之间死去的信任和萌芽的爱情。
霍宴满面寒霜,看着她的眼泪,只觉得刺痛。
“程安宁,不会再有下次了。”
霍宴叫来了人,给她的脚上带上了锁链,扣在了床上。
她看着冰凉的锁链,惊恐大喊:“不!你不能这样做!”
霍宴眼神嘲讽,缓缓说道:“不,我能。我对你太过纵容了,才会允许你再三欺骗。”
程安宁的瞳孔一缩,崩溃的大喊:“我没有骗你!那个吊坠是我丢失的!你信我!”
“吊坠?原来如此。”
霍宴拿出了坠子,晃了晃,笑着道:“你看到了这个,所以想将计就计吗?怎么,想给你和那个男人的孩子找一个好爸爸吗?”
程安宁哭得撕心裂肺,想要解释,却被他眼里的残忍和暴戾给逼得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