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苏云搂在怀中紧紧的抱着,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心头各种复杂情绪闪过。
良久,宁子安才放开她,在她关怀的双眼中,忍不住又俯下头去擒住那抹红唇。
在一侧木头状的十人,内心是苦逼的,纷纷背过身去,自我催眠,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在两人气息不稳的时候,宁子安才放开她,深深的看了她两眼,然后站起来,对着秦简严肃而认真的下达命令:“秦简,夫人就交给你们了,本公子不希望她少一根头发。”
“主子放心,秦简发誓,定护好夫人不伤一丝一毫。”
“本公子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宁子安不再看任何人,迅速离开,眨眼间人影都没有了,他怕稍微犹豫一下,自己都不愿意去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跟着秦简的十人眼睛瞪得老大,他们深深被打击到了。
也就是说,刚刚主子跟他们过招根本就是在玩家家。
宁子安离去后,他先到了苏苑,把里面未运出的粮食让暗卫们分别处理,之后又到了牙行旁边的小院。
怪医刘早已经被宁子安找到这里来替夏木几人解毒,其实根本不用亲自来,只不过他闲得无聊,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来到怪医刘的房间,他只是轻微的响动,便已经把床上的人惊醒:“谁?”
“我。”
怪医刘立马从床上翻身而起,一点也看不出是年过中旬的老者,见到宁子安,立马拉开房门让他进去。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宁子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淡然道:“我的身世已经知道了。”
怪医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告诉你了!”
“嗯。”
接下来便是寂静的沉默。
半响后,怪医刘才对着宁子安苦笑道:“小主子既然知道了,那么今夜来是找在下算账的吗?”
宁子安诚实的摇摇头,他此刻一脸茫然,双眼都成迷茫状。
十岁之前他是母亲的宝贝,十岁之后他是家里的碍眼物,虽然当初他那不靠谱的爹对村里人称是母亲不小心跌落河里。
而且,宁秀才那个人爱面子极了,一点瑕疵都不允许有,自然而然这些家里的丑事不能多透露。
但是,村里的人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大房不小心掉河里,反而像是二房的人嫉妒人家,使绊子让大房的人心中郁结想不开这才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