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身侧这人回来了,并且两人都有了孩子,而身侧之人不愿意做二房,他只好忍痛休了她,并且他也听说了她在外面有人,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闹得不可开交,开开心心的散,何必不愉快呢。
再者,本朝也并无休弃之人不能再婚的条令,所以他便那么的理所当然的写了休书给她。
这些话都是那么赤果果的在用刀子割她的心,血淋淋的在她的伤口上再补上一刀,这就是当初那么憨厚,对她百依百顺的男子,呵呵,她自嘲的笑了,脸上的泪水斑驳迷糊了她的视线。
男人真的就没有好的吗?还是说除去自己的亲人,其外的都靠不住?不有时候连自己的亲人都靠不住,她爹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此刻的宁清是彻底的钻进了死胡同了,身心俱疲的她觉得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她去留念的,她好想娘亲,好想,好想。
意志薄弱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所处的位置,正一步一步的朝着一侧踹息的河流而去。
想起小时候娘亲离开后,爹爹对他们姐弟二人截然的不同,她为了护着弟弟每天干很多活,后娘克扣两人的饭菜,她便把自己的留给弟弟,那时候虽然累点,但却,没有今日这般心疲,老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但往往男人的心却可以把海底插透,如果不是儿子,她在拿到休书的那一刻便已经不再世上了。
儿子!宁清大脑中忽然闪过刘毅的面孔,那么的欢快的唤着娘亲,忽然间她的双眼睁开看着面前的大河,吓得脸色发白后退几步,却又不小心摔倒在地。
稳了稳心神,这才慢慢的站起来,脸色依旧发白,既然男人负了她,那么她就要男人以后伏到她的脚下,她要如弟妹说的那般活的快快乐乐,把儿子抚养长大,她到是要看看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她的男人最后是怎样的结果!
当苏云带着小刘毅再次来到宁家的时候,镇长大人已经走了,剩下的屋里全是村里说得上话的各类长老,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喜庆得很。
宁秀才与村长坐在首位,宁五坐在下面头一个,宁子安也跟着坐着最后,小刘毅见到宁子安直接跑过去他身边唤着舅舅。
正得意的宁五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头一次的对小刘毅亲和起来,“小毅到五舅舅这里来。”
小家伙看了看宁子安,再看了看苏云,在他们点头后最后才慢慢的走向宁五,恭恭敬敬的对着宁五唤道:“五舅舅好。”
村里长老们见此,顿时眉开眼笑的夸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