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牵挂着家里,于是便跟苏子安约过几天再来看他,走之前,宁子安把那几百文钱给她,被她推回去了,她只是笑着说,就当是借给他的,宁子安也不推拖了,把她送出门外,转而回来照顾苏云。
这个老宅当初搬得一干二净的,房间里面连个床都没有,只好在外面抱来一些干的稻草扑在地上,然后放上唯一的草席。
这一来一回间,已经差不多快傍晚了,这才刚收拾好家里,连口吃的都没有,他准备去找好兄弟张小江家借点吃的,先把这晚上过去,明天他就出去找吃的。
张家离老宅也不算远,他迅速的去张家借了点吃的,张小江已经知道好兄弟现在的情况,早就已经用一个大碗装作上面用一个碗扣着免得冷了,见到他来舒了口气,他就怕他不来了呢,他媳妇与他媳妇可是好朋友又是同一天嫁人,本来他就要去帮忙的,但家里的活也不少,所有才没去。
宁子安见到好兄弟早已经准备好,心里微微感动,拍拍他的肩膀便走了,他不善于表达,但是却会把这份情记在心里。
回到老宅后见苏云依旧昏迷不醒,他去用石头搭建起一个简易的小灶从厨房里面找出一个破旧的罐子,然后出去溪边装了些水回来,准备给苏云熬药。
熬药的罐子也是破烂的,看着这样的情景,宁子安心中更是难受,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努力赚钱,给媳妇更好的生活。
便熬药便去查看苏云的状态,看着她那伤口已经被刘大夫包扎好,但她却依旧没有醒过来,叹口气,他用扣饭的碗去把药倒出来,准备凉了喂她喝下去。
那一大碗饭他则是连看都没有去看,在他心里,苏云都没有吃他怎么能一个人独吃,再有,也不知明天会有怎样的收获,还是留着给她的好。
在汤药凉的瞬间,他则在想明天应该去哪里干活,是去上山狩猎还是去城里帮工,去城里一去就是一整天,他不放心她,就算是刘大夫说了喝完药变好,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忧,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去山上狩猎的好,这样的话拿到城里去卖了直接换粮食。
眼看着汤药凉了,拿起了吹了吹,没有勺子只好自己先抿一口,觉得不烫了,这才扶起苏云把碗放在她嘴边。
中药的苦就算是昏迷中的苏云依旧能自我意识的辨别出来,刚喂到嘴里的汤药便被她给吐了出来,见到苏云不肯喝,宁子安急的头都大了,想起以前村里的小孩子不肯喝药,便是由大人喝到嘴里然后给灌下去的,虽然现在媳妇已经嫁给他了,但是他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