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称是她大娘的妇人絮絮叨叨一大片,她只能默默的低着头,降低存在感,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不然等一下她一开口把她给惹毛了,吃苦的还是她啊。
妇人见此,也缓和下来,以为她也在心中愧疚,心中甚是得意:“你也别想太多了,先起来去把你大姐的衣服洗了,你躺这两天菲儿的衣服都快没有换洗的了,赶紧的,晚上的饭菜等我回来烧,把家打扫一番,晚上有客人。”
妇人说完便走了出去,便走便吆喝:“老头子,赶紧的,趁现在太阳不大,咱们赶紧去地里收拾一下,晚上菲儿可说了要带客人来的,可不能怠慢了。”
接着便听到一声洪亮的答应声:“来了来了。”
细细碎碎的拿东西以及关门声音后,便是一片宁静,苏云躺着这是床也不是床的床上愣神望着房顶。
从刚刚那妇人的口述中得知,原主不愿意嫁个那个王姓小子所以撞门而死,原主又是个不能生养的主,这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遥远的古代都的一门绝大的事件,现代还好科技发达,可这落后的时代并没有听说还有能医治不能生养的,一般这样的人都会被嫌弃的。
低下头看着瘦的如柴的双手很是无奈,慢慢起身了解现处的环境。
她住的这间房间不足三十平米,一张破旧的床,上面干净的挂着青色床幔,四周放满了东西,摇了摇晕乎乎的大脑,慢慢来到门边,打开房门。
来到外院看着这不大的的院落,收拾得还挺干净的,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她饿得发晕,又不知道厨房是哪个,便随便的闯反正都他们都不在家。
她住的房间是最西边,按理说最前面应该就是厨房了,于是她想也不想的进去了,还别说真给她找着了,但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确切的说是非常干净。
除了她刚刚吃的苞谷饼还有两个除外,一满缸水,以及一些菜叶子除外,几乎都没有什么吃的。
这个家还真是够穷的,难怪那个妇人如此干煸,难怪原主撞了头也只是包扎止血,恐怕连个大夫都没有钱请吧。
但她实在是饿啊,看着那硬邦邦的苞谷饼,叹口气取了水把苞谷饼放在锅里煮一下,这样就不会硬了。
锅里是处理好了,可是柴火如何引燃呢?看着旁边的两个石头,她楞了半响,后认命的拿在手里敲打。
不管她如何敲打,那石头就好像跟她作对似的,一点火星都没有冒出来,她愤愤的怒骂:“靠,姑娘本就命苦了,这破石头也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