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妙元手一顿,还有这事?
那时候她正在京郊的旧寨之中养伤,又恰逢魏明韬送来那些书信。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严骞复也参与了陷害父亲一事,哪里还记得打听侯府的情况。
“没,没听说。”
垂下眼眸,宋妙元有些心虚。
夏春没看出什么端倪,便自顾自的接着说,“还好小侯爷聪明,让小少爷的事情闹得更大,这才盖住了小侯爷的事情。”
楚鹤川想必也是得到了她的消息,才去祁醉楼的。
只是那时候,她应该已经被师兄救走了。
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阴差阳错。
喝完了药,夏春照顾着她躺下,这才端着药碗出去了。
宋妙元抿了抿唇,此事她是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跟楚鹤川解释一下才是。
许是那药有安神的效用,宋妙元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夜色深沉,宋妙元睡的不太安稳。
恍惚间仿佛是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盖在身上的锦被被掀开,一阵寒凉的风钻了进来,惹得她瑟缩了一下身子。
下一刻,身上的寝衣也被人掀开,暴露在外的皮肤一阵战栗,她紧闭的双眼终于是睁开了。
刚才的那些不是错觉,也不是梦。
身后真的有人!
刚要开口喊人,宋妙元的嘴就被捂住了,熟悉的檀香味道融入鼻息,身后的人是楚鹤川!
“醒了?”
他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气息喷洒在脖颈上,有些痒。
“既然醒了,那就自己来吧。”楚鹤川的声音冷淡的听不出一丝感情来。
宋妙元疑惑的看向他。
“怎么,忘了自己的身份?”
随着他一声嗤笑,宋妙元只觉得下身一凉,还不等她有什么准备,楚鹤川便猛的冲了进来。
她被撞的七零八落,原本就没恢复好的伤处,又在叫嚣着疼痛。
“鹤川,你,你轻些……”她颤着声。
可身后的人却反而加重了力道,“你没有资格提要求!”
宋妙元闭上了嘴。
是了,她只是一个通房而已,地位比妾还不如。
见宋妙元不说话了,楚鹤川却又更气了,力道比先前更重……
一夜哀羞,宋妙元被折腾的浑身酸软,连爬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夏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