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很了解我,这事确实我的主意也是我让家里人出面和村里谈的这些事,如今村子里就我们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我们自然不能收束脩,再说,我让姜宴安去当这个学堂的夫子原本也不是冲着赚钱去的,我主要是想锻炼锻炼他。”
秦慕瑶说的简单。
但孙崇文和楼文煊不是那等没见识之人。
他们知道秦慕瑶这是在挖空心思的给姜宴安铺路。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学识到底怎么样,但身边人一直在惋惜他的前途尽毁,所以我想尽可能的把他的学识利用起来,做些对大家有意义的事情,这样即便日后他的脸治不好,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省的他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多愁善感。”
“我们能过去旁观吗?”孙崇文问。
“等我备好了菜,现在你先过来给我烧火。”
“我?给你烧火?”孙崇文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重复道。
“不然呢?”秦慕瑶反问道。
“他看着也不像是会烧火的人啊!”
孙崇文瞥了眼楼文煊,语气幽怨道:“难道我看着很像是会烧火的人吗?”
“你一个开酒楼的,不会烧火?”秦慕瑶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确实你一个连火都烧不好的能开好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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