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不是什么关键部分,就起了这么大的反应。
这些年,无数的人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给他送过女人。
裴颂之都嫌脏没要。
哪怕是看到那些白乎乎的身体,也没有丝毫波澜。
与他而言,和屠宰厂里按斤量去卖的猪肉并无多大分别,唯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猪是死了,而那些人是活的。
但只有活人的眼睛里才会闪动着算计和欲望,闪动着赤裸裸的野心和欲望。
裴颂之讨厌这种带有目的的捷径,也讨厌自己成为他们想要狩猎的目标。
这些年来的清心寡欲,却在碰到许格言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更可笑的是,她仿佛又有天生的魔力,对他有极致的吸引力。
当初只是一张平面的简历照片,就让他在众多的候选人之中钦点了许格言。
论优秀、论成绩、论履历比她优秀的不是没有。
但偏偏只有许格言最能打动他的心。
陆衡被调走不是没有原因的,谁让他嘴贱却偏偏说到了真相,许格言就是特别对裴颂之的胃口。
这种对胃口在裴颂之知道了许格言是他孩子的母亲的时候达到了一种天人合一。
主客观事实奇异地实现了统一,他所有的小心思都是变得正当了起来。
对自己孩子的母亲有些不一样的想法是天经地义的吧。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等着这一阵尴尬平息。
清心咒果然有用,念到第三遍的时候,裴颂之就觉得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偃旗息鼓。
“他们走了,我们也走吧。”
“等一等,我的脚站麻了。”
许格言也想走,但脚踝处传来的疼痛生生遏制了他前进的步伐,她颇为嫌弃地看向自己脚上的美丽刑具,她就说高跟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裴颂之站在原地,皱眉。
“下次别穿这东西了,不好看。”
许格言刚想反驳他说,美还是美的,不然这罪不就白受了。
话还没出口,先出口的是一声惊呼。
是裴颂之弯腰,一把横抱起了她。
“你干什么,会被人看到的?”
许格言试图挣扎着下来。
“别动,看到又怎么样?谁还敢说我的闲话,再动摔伤了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