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只要赵大帅肯借兵,那么在陈王看来,他就是与我们站在同一边的了。”
“这样,赵大帅就一定会帮我们……”程卫顿时喜形于色。
夏侯铮三两口就塞完了一碗面,连嘴都来不及擦,便起身道:“事不宜迟,程大人,我们这几前往礁川!”
程卫:“好。”
临走前,夏侯铮看着景聆略显担心。
他道:“盛安危机重重,夫人要不要与我们一起离开?子定在嶆城,一定也想你了。”
凉风吹起景聆的发梢,她微眯着眼眸,把头发挽到耳后。
景聆摇头道:“不了,你们此次一走,此前的行踪必定会引起陈王的注意,我是子定的夫人,武安侯府需要我。况且……”
景聆淡笑着摸了摸肚子,她说:“我现在也不宜舟车劳顿,到时你们此去,要注意安全。”
夏侯铮道:“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平安到达礁川,然后带着援军去嶆城支援子定,把满丘于昊打得落花流水!另外,夫人的信,我也会交到子定手中。”
景聆满意地点头:“好,那你们快些出发吧,别耽误了时辰。”
夏侯铮和程卫向景聆点头示意,程卫道:“夫人保重。”
藏在程卫怀里的贺暨也钻出了个小脑袋,朝景聆挥手
:“表姑再见。”
言罢,二人即刻扬鞭出了盛安西边的安华门,离开了盛安。夏侯铮与程卫一路快马加鞭,第二天傍晚就赶到了礁川赵家。
程卫手持贺迁遗诏,向赵其提出借兵,赵其欣然应允,派出六万兵马与夏侯铮、程卫一起奔赴嶆城。
夏侯铮与成为到达嶆城时,时诩与嶆城诸将正在嶆城外十里的隘口处与满丘兵马正面交锋,大战持续两天两夜,嶆城兵马伤亡惨重。
落日西沉,时诩指挥着军中将士将伤员抬进山洞中医治。先前的军中郎中在战场上牺牲了,这次带进军中的,是嶆城的一位年轻大夫。
荣英清点完伤员后向时诩汇报,道:“大帅,此一战折损严重,尤其是夏州和余州的士兵,只剩两千人不到了。”
时诩靠在山洞边缘坐下,疲惫的脸上露出万分无奈。
这时,在山下侦察了一圈的时溪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急匆匆道:“哥,满丘人是知道了我们躲在了山里,他们把守住了下山的路,让我们出不去!”
时诩轻轻叹出一口气,他蜷起修长的右腿,手臂无力地搭在膝盖上,眼皮微阖,“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