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看着景聆犹豫的神色,心脏也怦怦直跳。
过了少顷,景聆才道:“那行吧,刚刚我选的那几个花色我要百匹,大约几月能做好?”
小伙计顿时喜上眉梢,他道:“百匹……至少还得两三个月……”
“无妨。”景聆道:“我给你一个地址,等这匹布做好了,你们传信过去就行,我派人来取。”
“好好好,我给您记下。”
小伙计乐呵呵地跟景聆进了前院,景聆写下了安忆弦钱引铺的地址,小伙计道:“原来是来自盛安的贵人。”
景聆淡然轻笑:“行了,你回去拿一下麻布,待会儿送到永宁客栈去,天时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嘞,我送您出去。”
景聆被送上了马车,时诩紧跟在景聆身后,一言不发。
景聆扇着风道:“从刚刚开始我就感觉你想问我什么,想说什么就说吧。”
时诩道:“订了那么多布,你是真打算在盛安做布老板了?”
景聆笑了笑道:“如今我父亲正病着,那鱼结花又是用金子养的,我算了下府里这几个月吃药的账,我再不多找点赚钱的门路,再过几个月,我爹怕是要吃不起药了。”
时诩抓着景聆的手,锁眉道:“你有困难,为什么不告诉我?”
景聆看他的样子似是有些委屈,便摸着他的头顺了顺毛,笑道:“这是我自己能解决的事情,所以才没有跟你说。”
“是我思虑不周了。”时诩垂下头,脸上带着几分沮丧,“以后只要你有困难了,不管是你能不能解决的,都告诉我一声好吗?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对你而言你很没用。”
景聆笑了笑,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总是需要通过满足主人的需求来证明自己的不可取代,如果主人过于独立,他反而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从而没有安全感。
景聆抬起晶亮的眸子,道:“好啊,只要你不嫌我烦。”
“不会。”时诩捧着景聆的脸,柔软的唇落在她的眉心。
二人在车厢里说了会儿话,但马车迟迟未动。
时诩掀帘问马夫道:“怎么回事?”
马夫说:“侯爷,前面有辆车堵住了路,等那辆车过来了,咱才能过去。”
时诩抬眼一望,正对面的那辆马车装潢豪华,车厢的顶棚上是用黄金镌刻的码头,四周吊缀着金铃铛,马车主要有些许晃荡,车顶四角的铃铛便会撞出悦耳的声响,若是走在街头,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