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平和地在街上漫步,不知是不是因为那落日余光过于暧昧,时诩总感觉二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时诩摸了摸鼻子,道:“说来前几日在行宫里倒没有见到折柳。”
景聆眉眼一沉,转而笑道:“因为一些旧事,折柳与姑母之间有些不愉快,所以我尽量不会让她们两人见面。”
时诩侧目看向景聆,可景聆神色如常,竟看不出一丝漏洞。
时诩话锋一转,又道:“太后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保护她?”
景聆微微颔首,迎着阳光道:“她是大魏太后,又是我的姨母,如果当时站在那里的不是我而是侯爷你,相信侯爷也会义不容辞地保护太后的。”
时诩望着景聆的侧脸,双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看不透景聆想做什么。
而景聆也恰好扭过了头来,见时诩在看自己,便朝他眯眼一笑,时诩目光一滞,竟然感到耳根发烫,连忙别过了头。
景聆狐疑地看了时诩两眼,又道:“倒是侯爷您,我养伤的这几日,跟我有关的无关的都来看了我几眼,唯独都没见侯爷来探望过我。”
时诩顿了顿,尴尬地摸了摸后脖颈,说:“原本是想去看你的,可我见雯华轩门庭若市,便想着景小姐左右逢源,有没有我都是无所谓的。”
景聆抬眸看他,讪讪地笑了几声。
此刻二人已经沿着第五横街走到了尽头,时诩也知道这里是找不着饭馆的,便装模做样地指了一条路。
景聆跟在他身边只是笑着不说话,想看他如何圆谎。
时诩轻咳几声,道:“对了,我刚才看到景小姐你从那家钱引铺里出来,小姐可是最近缺钱?”
景聆先是一愣,意识到时诩并没有把钱引铺与她画上等号才松了口气,她道:“是啊。”
时诩又道:“景小姐最近可是在做什么生意,我也时常感到钱财匮乏,若是有什么门路不如带上我一起?”
景聆扯出一抹笑:“侯爷说笑了,不过是因为过段时间就是姨母的寿辰了,我最近在给她准备寿礼。”
时诩苦笑道:“景小姐真是有孝心。”
时诩脸色微沉,眸子垂下。
他并非不知太后的寿辰还有半年,现在是在准备哪门子寿礼?
时诩咬着牙吸了几口冷风,景聆的话已经出卖了一切。
其实朝中官员有不少在外面置办产业的,发放印子钱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可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