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会长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露出那副凶相:“周爷你若是不答应,那我只好公事公办,明天将这贼人押赴刑场,公开处刑,我倒想让临津的百姓们看看,堂堂鹤门出了什么孽徒。”
“孽徒?你对鹤门知道的不少,却不知天、地、人三支反目成仇,此人也许是鹤门之人,却不是我派之人,生死与我有甚关系?”
郭会长目眦尽裂,气的咬牙切齿,却没什么办法,余青崖夹在中间根本不敢说话。
周山蓬冷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手指在掐算着什么,思索片刻后长叹一口气道:“凡人不修万世劫,孰能求得万物生,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你先回去吧,我一会便去你那。”
郭会长一听这话,赶忙道谢,再三作揖,毕恭毕敬地退出宅子,余青崖看得是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何这一手遮天的郭会长会对一个门派如此敬重。
郭会长刚走,几个拳师把余青崖围的水泄不通,周连勇上下打量着余青崖,露出一脸鄙夷:“说吧,从哪纹的身,敢冒充鹤门为非作歹!”
余青崖也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把文山胡同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几人。
周山蓬追问道:“那你师父是天字门还是地子门?”
余青崖缩着脖子说道:“爷,不是我撒谎,我都不知道我师父叫什么,他就是个老花子,生死之时,我根本来不及问。”
“撒谎都不带脸红的,再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割了你舌头!”周连勇说着,抽出摆在一旁的那把单雁刀。他将刀夹腋下双手翻套马褂的袖口,祖传百年的刀,开四条血槽。砍过王爷,砍过贝勒,他的眼光亮的吓人,看样子是不见红不入鞘。
余青崖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想躲,却被几个拳师挡住去路,便立马从口袋里面拿出那块帝王枝喊道:“那个老花子给了我这个,还让我杀一个叫徐山海的人!”
原本周山蓬还有些疑惑,可等余青崖拿出帝王枝,喊出徐山海三个字,在场刹那间鸦雀无声。
“闹了半天是李山魁的徒弟。”周山蓬长叹一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是入了鹤门,并且是嫡传弟子,就得在鹤门待着,按辈分,除我之外在这的人都得喊你师兄。”
周连勇一听要喊这臭拉车的师兄,这哪还得了,武馆以武为生,多的是亡命之徒,穷怕富,富怕横,横的怕不要命的,都是拿拳脚吃饭,打出的地位,哪能受得了这个。于是愤愤不平上前理论:“师父,想入鹤门都得是虎背、猿臂、蜂腰、螳螂腿,你看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