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到处都是。”
“我就只想看你院子里的。”
“好。”陆则言放下毛巾,“擦不干净,去重新买件吧。”
高幸幸拉着羽绒服转身去看,青苔痕迹全没了,却透着一点黑。她羽绒服是浅色,有些明显。
不过她不在意:“没事儿,凑合着穿穿,懒得去买。”
“怎么这么懒?”
高幸幸转过身,抬手捏住他两只耳垂:“陆则言,你说我懒?”
陆则言抓着她手腕,拉下来,哄着她:“我说错话了。”
再次出门,雪停了,还透着点阳光。
元旦节,淮午的游客甚多。
他们拥挤在城中心回民街或者名震世界的景点,反观这国内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古代城垣,游客寥寥。
走到一半,高幸幸拉着陆则言:“我们租自行车吧!”
“走不动了?”
不等高幸幸辩解,陆则言背过身弯腰:“上来吧,我背你。”
高幸幸趴在陆则言背上,被阳光迷了眼。
“陆则言,我就说长胖不好吧?你看你都喘气了!”
陆则言颠了一下她大腿,把她往上抬了一下,微微侧头:“哪里不好?你的肉很会长地方。”
“!!!”高幸幸捏着他耳朵,“你现在像个流氓!”
“......”陆则言说的是实话。
高幸幸脑袋耷拉着:“我听谢呈说,李斯年和郑家小姐订婚了?”
“谁?”
“就是以前本来要和谢呈联姻的郑小姐。”
“李斯年是谁?”
高幸幸:“......”
真是阶级之上还有阶级!
高幸幸悻悻道:“以前我有些不理解,现在是真的觉得有点同情你们。像那位郑小姐,听谢呈说是位挺好的女孩子,李斯年哪里配得上?”
“幸幸,没人需要同情。”
“?”
陆则言微微侧头。
他侧脸棱角分明,长长的眼睫渡上阳光:“他们拥有平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自是要用东西交换的。”
至于拿什么交换?
自由?
爱情?
道德底线?
......?
都是选择罢了。
“那你呢?”高幸幸语气悠悠,“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在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