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气,我受不了”。
比起对他们分手的开心,她更怕祁乐独自难受。
“哥。”高幸幸站起身,捏紧薯片包装袋敞口,“你要不要我抱抱你?”
高幸幸走过去,张开双臂。
如此的温情,祁乐坐在椅子上踢起他的长腿阻挡高幸幸靠近,他满脸写着‘嫌弃’和‘拒绝’:“一身薯片味儿,谁让你抱?”
高幸幸翻了个白眼儿,转回去坐下,拉开薯片包装袋继续啃。
祁乐也拿起手机,若无其事的玩儿。
高幸幸看着他,酝酿心里的措辞。
她很想问。
问他,为什么分手。
问他,难不难受。
最后一块薯片吃完,高幸幸把包装袋扔垃圾桶,问:“祁乐,要不要一起喝点小酒?”
祁乐蹙着眉抬头。
高幸幸眨了眨眼睛:“爸妈都在一楼,我们喝点呗。”
祁乐点头:“好呀。”
自从祁强检查出腿部的肿瘤,高阳便把酒收到了暗无天日的阁楼里。
祁乐撞了一鼻子灰才把酒拿出来,高幸幸下楼偷偷拿了两个小酒杯。
两人坐在地毯上,对酌。
高幸幸不喜欢白酒的浓厚,一点一点抿。
祁乐几杯下肚,那点拽劲儿荡然无存,也愿意同高幸幸说两句。
他伸手拔着地毯上的长毛,然后在手指间慢慢搓成一个小球:“很多事情发生了是挽救不了的。”
祁乐看着高幸幸:“这次,是真的放下了。”
高幸幸凑近了些,有些玄乎:“祁乐,你会遇见命中注定的人的,双向奔赴的那种。”
连带着,一阵夸:“你是我见过第二帅的男生,还怕没人喜欢吗?”
“第一陆则言?”
“嗯啊。”高幸幸丝毫不脸红的重重点头,然后抿了口酒,被辛辣味刺激得耸鼻子,“也不对,是第三,你还记得程亦可吧?她男朋友也帅。”
祁乐嫌弃脸:“别喝了,再喝我第四了。”
高幸幸翻了翻眼皮,“啧”了一声:“好像是第四,我还见过一个混血的,也长得很好看,那眼睛,像宝石似的。”
祁乐:“......”
高幸幸仰头看着灯圈,似思索。
过了一会儿,她咂咂嘴巴,看着祁乐,很认真:“你和谢呈,我有点难分高下。”
“......”祁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