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幸幸闭上眼睛也难掩不平静,只能深深的喘息。
她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叶子说的那句话。
——我听说他是国外长大的,我听说他们那儿可会玩儿了。
高幸幸想,她见识到了。
意识到高幸幸的失神,陆则言恶劣的顶了一下舌尖。
高幸幸蹙眉,呻吟一声用脚踢他肩膀,又被抓住脚踝重新按回书桌上。
走廊安静,只有淡淡的光。
陆则言上身赤裸滚烫,抱着高幸幸回房间。
他衬衣可能落在书房的椅子上,也可能落在窗沿边,高幸幸不记得了。
她眼眶还有些红,抬头看见他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
他忍得有些辛苦,只是单方面让她愉悦。
高幸幸以为回房间才是正式开始,她都做好准备了,没想到只是洗了个澡,陆则言就熄了灯抱着她睡觉。
他说,知道她明天要坐很久的飞机,怕她腰疼。
陆则言有他的细心,可能是工作中必须计算分毫,牢记毫厘,所以这习惯也带到了生活中。
上个月,高幸幸跟他说坐办公室久了,她腰痛。
然后隔天她就收到了一个高级的办公椅。
她当时在出差,根本没在公司,还是老张帮忙签收的。
老张打趣了她,她就打电话打趣陆则言。
那段时间,陆则言老是问她腰还疼不疼,后来她说不疼了,慢慢才了事。
这次来m国,他第一天“拆礼物”有些狠了,第二天她又说了句腰疼,他这么多天也就真的老实。
其实陆则言的好在很多小小的日常上,是神经大条的高幸幸很难捕捉到的。
高幸幸窝在陆则言怀里:“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好。”
“可是我不知道聊什么,我就想听你说话。”
陆则言思了两秒,开始讲他的事。
他说和仲氏合作金融机构,一是为了筹集足够的资金,二是将一些坐山观虎斗的华裔企业联系起来,这样他们至少不会成为他的敌人。
陆氏近一个甲子的商业传奇,在外人眼里辉煌无比,实则内部早已摇摇欲坠。
近年来,新兴行业冲击市场,陆氏也在急于拓宽业务面,可是这些都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资金回笼慢也是最大的问题。
加上近十年来的内部争斗和高层腐败,陆氏出现财政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