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特么废话，算了，我来打。”
杨晨光说着就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了。
“等一下晨光，我看下。”
杜若这时候来到老杨头边上，检查了一下。
腿没什么好说的，不是简单的脱臼，明显是骨头被踩断了，这种伤是没法手法复原的，杜若看了一眼也没多管，双手在老杨头身上摸索了一番，发现其他地方没有骨折或者内伤这才起身。
“不用打救护车了，吐血应该是磕到牙齿了，你会开车吧，背着你爸开我车直接送去医院就好。”
杜若眼见老杨头额头上全是汗，这很明显就是痛导致的，嘴里的血也只是口水里夹杂着鲜血而已，不是吐血的话，也不需要太过紧张。
“哦哦，谢谢杜哥，我有车就在边上，那我现在带我爸去医院。”
小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要带他爸去医院。
杨晨光看着水牛还在水渠里面不动也就不管水牛了，搭了把手，把老杨头扶到他儿子车上。
“你这牛怎么办？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可能会带枪过来。”
临走时杜若隔着车窗问了一句。
“那就打死它，我早就说要把它卖了的，我家这老头子还想留着干活。”
小杨根本就没有犹豫，一边掉头一边说着。
“光哥，记得给我家留条牛腿，我爸腿伤了，要补一补。”
车辆掉完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伸出头来喊一句。
“得，这大太阳的，就只能我们两个在这等着了，这牛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说发疯就发疯。”
杨晨光看着水渠里趴着的水牛，往田坎上一坐，从兜里掏出包烟来，递给杜若一支。
“应该是热的吧，就这天气大中午的还让牛出来干活，可能还受了什么刺激这才攻击人。”
杜若看着那头水牛，那是真的大啊，这牛现在很少见了，也很少有人养这种水牛，水牛一看就很壮，怕是有六七百公斤，身体很宽，头上顶着一对牛角，单单一个弯弯的牛角怕是就有七八十公分长。
在农村，牛就是吃草，而且像老杨头这样的，大中午还牵牛出来干活的，基本上除了吃草也只可能会用剩饭伴些米糠给他吃，所以也基本上不会有疯牛病之类的出现。
不过嘛，只要是伤人了，这动物基本不会留，就算等下老实了，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次伤人，就算卖也会被压价，所以直接打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