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元气有些受损而已,并无大碍!”
“时间不多了,立即安排叶伯父出殡下葬吧!”
“好!”
三人开始忙碌起来,叫来人手安排出殡下葬。
……
严府
严飞虎今日并没有去秦淮楼逍遥快活,而是在家中处理公事,看着一份份传递上来的文书,眉头紧紧地皱起。
“哎……想不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居然又被东妖军攻下了五个县的边关,照这样下去,就算是坚守不战,恐怕也经不起那么大的消耗啊!”
“不过只要有本帅坐镇沧州城,任何的东妖军士兵也不能够踏进这里一步!只要等杨修远的军队赶到,老子就能够坐收渔利了!”
“等杨老头收复失地之后,我不仅要把那个老头狠揍一顿,还要把那个叫陆鸣的小子给斩杀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梁国的读书人哪个还敢跟我严家作对,哈哈……”
严飞虎正在美美地想着,忽然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公子他受了重伤!”
“你说什么!”
严飞虎脸色狂变,有些不能置信,严桦乃是沧州第一才子,难道还文战不过一个小子?
“不可能!不可能!在沧州城内,谁敢打我严飞虎的儿子!”
严飞虎气得咬牙切齿,丢下文件走了出去,就见管家迎了上来。
“发生了什么事?严桦怎么会受伤!”
“老爷,您还是先去看看公子吧,他被人废了才气灵剑,就连文胆也受了重创,三年之内肯定考不中翰林了!”
“尽给老子添麻烦!”
严飞虎冷哼一声,立即赶去严桦的房间查看。
“一群废物!连我儿子我都保护不了,在我们沧州军里吃干饭吗!”
“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打伤我的儿子!”
“如果我被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严飞虎恶狠狠地想着,脸色越发的寒冷,就如同一块寒冰一般,十分可怕。
一路来到严桦的房间,当严飞虎看到严桦苍白的脸色之后,气得牙齿“咯咯”作响,询问大夫:“严桦他到底怎么样了!”
“回禀大元帅,严公子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还要修养两天才能够醒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为好。”
大夫恭敬地回答,看向严飞虎的目光很是畏惧。
严飞虎冷哼,随即吩咐众人退出去,并在门外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