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居然成了书生!太厉害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
“严卫青这个神童和他比起来,根本就不足挂齿啊!神童算什么!和天赐文位没法相提并论!”
“陆鸣!你真是让我好生担心,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陈俊惊喜的想着。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陆鸣怎么会成为天赐书生?我不信!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严卫青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双目通红,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只是一个穷酸,凭什么成为天赐书生!你凭什么把我踩在脚下,毁我名声!陆鸣,你好狠啊!我跟你势不两立!”
“住嘴!”
杨修远一拍案桌,吓得严卫青不敢说话,随后又指着罗县令和严主审喝道:“你们可知罪!”
“我的妈呀!”
罗县令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苍白无血,绝望至极。
“扑通”一声,严主审也跪倒在地,身为主审的他绝对同罪论处,立即磕头说道:“下官知错!请大学士饶命啊!”
“蒙蔽圣听,埋没学子,你们说,按照大梁法律当如何!”,杨修远又一声大喝。
“当……当斩……”,罗县令和严主审都身体一振。
杨修远脸色一怒,妙语连诛:“十载砺剑,锋利出自寒窗里;一朝弹刀,刃光挥洒远梦中!”
话音刚落,杨修远口中才气涌现,化为一把利剑破空而出,迅速的在罗县令和严主审的脑袋上飞过。
“砰砰”两声,飞起了两颗血大的头颅,这一幕顿时吓得所有人脸色惊变,更有甚者直接尿了一裤子。
“严坤走狗,本就该杀!”
杨修远对此不以为意,其实他来江县除了举办文会,试试江县学子的才华以外,便是顺路找个借口把这两个“严坤走狗”给杀了,为民除害。
“杀得好!这种祸害学子的狗官就应该如此下场!”,陈俊拍案说道。
很快,便有衙役前来拖走了尸体,将血迹迅速擦干。
这时候众人再看陆鸣的纸张,金色的才气汹涌澎湃,凝聚在纸页上而不溢出。
“才气不散!鸣州之象啊!这首诗居然达到了鸣州之境!”
“你说什么?鸣州?不会吧!”
“还真是鸣州啊!不会错的!这可真是了不起啊,陆鸣刚刚还是书童,可写出来的诗却出现鸣州之象,数十年难得一遇!”
“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