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接受的范围内,所以我没必要以贩养吸,我对钱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执念,用不着干这种事情。”
祁渊依旧不信:“在此之前,你也并不承认自己吸独。”
“呵呵。”施恩申冷笑,又说:“随你们信不信,不信你们就去查啊。”
“放心,我们会的。”祁渊干巴巴的回一句。
苏平这时拍拍祁渊的肩膀,然后轻轻一推把他推到一边去,自己走到病床前,又问:“聚会散会后的事情,你还有印象么?”
“很模糊。”她皱眉道:“我隐约记得,那会儿我应该还没醉没晕才对,印象里我应该是打车走的,但……怎么就变成我酒驾、毒驾被你们抓了?”
苏平皱眉:“你的意思是,散会后的事儿你都不记得了?”
“还没散会我就没什么印象了。”她抿嘴说道:“这种感觉,和当年艺考完后跟一帮同学聚会喝断片了的感觉很像,明明是后头才喝醉的,但喝醉前好多事也记得模糊不清了。”
“这就不好办了。”苏平说:“就算我们愿意相信你,也没有个靠谱的方向,想要证否你的犯罪事实同样很难。”
施恩申的父亲眼前一亮:“现在不是讲究无罪推论吗?咱们不需要证否,只需要……”
“想多了。”苏平淡淡的说:“她本身吸独成瘾,酒驾毒驾,车上藏毒,包装带上有她的指纹,这证据已经相当完整,足以逮捕了。
即使咱们并没有取得供词,无法真正百分百确定她运输毒物,也不可能放人,顶多无限期的调查下去。”
施恩申扶额,似乎是在努力回想。
她父母也都期盼的看着她。
而祁渊则看向苏平,暗想:“苏队难道也倾向于认为施恩申不知情么?也对,这事说起来确实有颇多疑点,比如动机,比如她血液中过量的毒物,这些都不正常。
可是……”
这时苏平又说:“行了,这事不着急,你慢慢想,想到了随时找我们。”
施恩申抬头看着他:“你们要走了吗?”
“不走,盯着你。”苏平直截了当的说:“就算有手铐铐着,不盯住你总归不放心。你恐怕还不知道到在非边境的内地出现三公斤二乙酰吗啡究竟意味着什么吧?”
“不知道。”施恩申轻轻摇头。
“呵呵。”苏平轻笑,只说:“简单来讲,要让你跑了,或者出了别的什么意外,我们这帮人日子可就到头了。
所以,你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