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左顾右盼片刻,很快发现了身穿警服的祁渊,便过来说:“当场死亡,脑组织都出来了,没救了。”
“唉。”祁渊叹口气,闭上眼睛,但眼前却并非一片漆黑,而是刺目的鲜红色。
摇摇头,他重新睁开双眼,看向苏平,问道:“苏队,现在怎么办?”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苏平抿抿嘴说道,但紧跟着他又补充说:“还是得确认下是否是真的自杀,打个电话通知老凃过来一趟把尸体拉走做个尸检吧,咱们上病房看看,再调一份监控。”
顿了顿,他又说:“通知老荀,让他把这事儿……转告叔川向。”
“知道了。”祁渊颔首。
……
叔如常是自杀,这点确信无疑。
随后苏平等人回到支队,荀牧又领着他去看守所,说是要带他看看人间百态,见一见极端情绪。
到了看守所,将叔川向请到询问室,荀牧将叔如常自杀的事儿告诉了他。
他先是呆愣了一会儿,然后眼泪便夺眶而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哭着,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后悔吗?”荀牧问道。
“后悔,没有比这更后悔了的!”叔川向终于忍不住开口,然后便抽噎着嚎啕大哭。
祁渊第一次见到哭的如此伤心的男人,而悲伤等极端情绪大多都会传染,看他哭成这样,祁渊也觉得心里堵堵的,鼻头有些发酸。
但他毫不同情叔川向,说起来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早先心里就没有儿子,现在儿子去了,又能怪得了谁呢?
只是可惜了叔如常。
可……要再过一段时间,叔如常得知自己的未婚妻被准岳父吴庆国给迷尖了,恐怕会更加崩溃吧。
……
晚上。
取证工作仍在继续,因为凶手死亡,没有了犯罪人的配合,取证工作变得相当繁琐。
关键还在吴庆国身上,得知沈温玲自杀身亡,他顿时感到风停了雨晴了,自己仿佛又行了,当场翻供,拒不配合调查,给调查工作增添了不少难度。
凃仲鑫这边倒是给力,可没用,吴慧文当时喝的烂醉如泥根本没有挣扎,加上吴庆国戴了小雨伞,而吴慧文与叔如常属于未婚夫妻关系,曾经也发生过关系,且叔如常那天晚上九点多还上过门十一点才离开……
唯一的人证沈温玲自杀,受害人吴慧文死亡,吴慧文未婚夫叔如常跳楼,加上吴庆国当场翻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