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叔如常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问道:“什么意思?”
苏平没说话,只默默的掏出手机,给祁渊打了个电话,刚响铃一声便直接挂断,随后再打了个电话,同样也是如此,如此反复三次才收回手机。
叔如常张了张嘴,虽反应过来了,却依旧疑惑不解:“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祁渊轻轻摇头,说:“具体我们也不清楚,等会再问询问询吧。”
听了这话,轮到叔如常沉默了。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也不愿往深处去想,是以心情纠结,表情复杂。
片刻后,他想要岔开话题,便问:“我能去看看慧文吗?”
“跟我来。”苏平站起身,与祁渊并肩领着他走到隔壁房间门口——他并不打算带叔如常进现场,只是算算时间,再结合对凃仲鑫的了解,琢磨着他应该准备将尸体带回支队做进一步的细致尸检了,干脆在门口等着他。
果然,他们刚出来,就看见凃仲鑫正往外走,身后两人抬张托有尸袋的担架。
“老凃,”苏平叫住他,说道:“等两分钟,让这位叔先生再看一眼受害人吧。”
“这位是?”凃仲鑫抬头。
“死者未婚妻。”
凃仲鑫想了想,提醒他做好心理准备——死者这会儿可不好看,甚至说得上是狰狞可怖,寻常人恐怕根本接受不了,甚至可能会做噩梦。
叔如常点点头,表示自己做好了准备,还说:“不论如何,她都是我的爱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肯定不会被吓到。”
凃仲鑫便让人把担架放下,随后拉开了尸袋拉链,露出吴慧文的脑袋,站到一边。
果不其然,叔如常低头看了眼,身子便是一僵,且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双腿发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过了几秒,他才颤声道:“这……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她,什么情况?是谁?谁这么残忍,竟然……”
“目前判断,”凃仲鑫说道:“死者被人往嘴里强行塞了一块火炭,烧得通红那种,一入口就将死者口腔严重灼伤,然后火炭入喉,导致咽喉部黏连,最终……”
“别说了,别说了!”他咬着牙站起身,双眼更红了几分,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啦啦的往外流,低声咆哮着说:“我只想知道,谁干的?弄死他……我弄死他!”
凃仲鑫摇摇头:“目前还在调查中。”
说着他蹲下身将拉链重新拉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