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祁渊灵光一闪。
“方哥说的有道理啊!”他说道:“即使锁了门窗,玻璃又是钢化玻璃,但想要凭借煤气弄死我们终归不容易,咱们也不是傻子,想脱困不难。
所以如果搞事情的家伙并不是想要咱们的命,而是想以这种加害咱们的方式给咱们故意给咱们传递一些信息,迷惑咱们的判断呢?
比如,晁队让我们结合他先前说的那些话,分析出了有人要陷害他,要搞他的事儿,便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心,从而与他合作。
又或者反其道而行,这一切都是他对头布置的,让我们分析出上述那种可能从而对晁队戒备心加强甚至与他针锋相对……”
“你猜我猜不猜得到的到你想让我猜到的事儿?”苏平翻了个白眼:“分析推理就好好搞,你要套娃就没意思了,讲这么多和没讲又有什么区别?”
祁渊挠挠头。
王兆鼻子又抽了抽,皱眉问道:“苏队,你们有没有觉得煤气的味道更浓郁了许多?”
“嗯?”苏平抽了抽鼻子,往窗外一看,纳闷道:“不应该啊,都已经暴力开窗通风了,不说煤气全部散开,怎么着也不应该变得更加浓郁吧?”
“说明煤气释放的更多了许多呗。”方常理所应当的回了句,随后又纳闷道:“问题是这煤气到底哪来的?”
“别管哪来的了!”苏平说道:“我们得离开这儿!现在这煤气浓度,随时可能引发火灾乃至爆炸。外头又没有什么风,哪怕开窗通风依旧不保险。”
“跳下去么?”王兆探头往下看了一眼,说:“目测也就三米多高,四米不到。我倒是没事儿,方常和小祁应该也没问题才对。但苏队你……”
祁渊也有些担忧的看了过来。
且不说苏平腿脚已经不大利索了,走路都有点跛。哪怕啥事没有,这么跳一下也够呛。
他毕竟也是快五十岁年纪的人,别看身子还硬朗的紧,浑身上下都是肌肉疙瘩,但年龄总是不会骗人的。
他练得那些本领虽然不至于太过伤身,但也养不了身,肌肉还强劲,但骨头已经不行了,尤其膝盖等常年承受巨大压力的大关节。
“不打紧,先跳吧,别啰嗦了!”苏平猛地一挥手说:“毒还不打紧,咱们趴在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没什么事儿,但要起火了或者爆炸了……与其被炸出去倒不如自己跳。
快点,赶紧的!老子还没五十岁呢,别整的我跟八九十的老头似的!小祁你先跳,跳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