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床底?”老魏挑眉,很想问一句调查床底干什么。
现场很明显,与床底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瞥一眼就足够了。
不过他话没出口,便咽了回去,只点点头。
现场调查工作当中,侥幸心理要不得,许多时候都得蹲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搜寻过去,他虽然以经验判断出床底没什么有价值线索,但谁知道呢,说不定便有凶手的毛发被踢进了床底。
还是不要打击新人的积极性的好,他便只轻轻颔首,没说什么。
“仔细多搜查搜查吧。”苏平说道:“这个小屋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代表着姚楚贵的‘小人’。
而且,虽然不明白那些鬼画符到底啥意思,但从被扎烂了的人偶看,肯定是诅咒无疑。至于具体是什么诅咒,我倒觉得不是特别重要,没必要非得弄清楚。”
荀牧目光瞧了过来,同时嗯一声:“赞同。这些诅咒,恐怕是池乐葵给姚楚贵下的,原因……很可能是他出轨的事儿被池乐葵给发现了。”
“嗯?”祁渊挑眉:“如果是这样,按理应该直接闹离婚才对吧?再不济也会和他老公大吵一架,找自己娘家人过来评评理什么的,闷声不响的下诅咒……怕不是脑瓜子有坑?”
“谁知道她有没有闹过离婚,有没有吵过架。”苏平耸耸肩:“虽然多数情况下,娘家都是已婚女人的后盾,但坑爹的娘家也不是没有,相反还多得很……
在劝和不劝离啊,家和万事兴啊,离婚说出去丢人啊,能过就凑合着勉强过啊之类莫名其妙的传统思维下,搞不好她娘家反而劝她忍一时退一步,说什么让姚楚贵改过了就好了呢。
连娘家人都不帮她,老公又不同意离婚,她真想离就只能走起诉这条路,绝望下,她意图用诅咒的法子让姚楚贵暴毙也不是不能理解。”
“或许还有别的缘由,但……怎么说呢,目前线索比较少,不好猜。”荀牧接话说:
“但他们夫妻俩又没孩子,客卧也是空的,只放了个空床和一台跑步机,家里就他们俩,姚楚贵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诅咒吧?排除下来,就只可能是池乐葵干的了。”
见他们在那讨论起来了,老魏把人偶和纸条、头发收好,吩咐痕检员继续干活,便又继续勘察窗台这边的痕迹。
苏平则嗯一声,随后又看向祁渊,问道:“保安还说了什么没?比如他们夫妻对外表现的是感情深厚还是什么?”
“没,他没那么八卦。”祁渊说:“至少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