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岔开话题,便也没深究。
毕竟没真正面对过生死危机,说什么都不顶用,反倒像是大空话。
这些年下来,松哥也见过好些大义凛然却临阵退缩也,也见过不少平常时怯怯懦懦却在紧要关头爆发出无尽力量的。
是以这会儿说再多,没意义。
“走吧。”松哥说:“访问调查到此为止,咱们去跟苏队汇合,汇报下目前的收获,询问下一步工作。”
“嗯。”祁渊点点头,跟着松哥走回到现场。
此时柴宁宁刚好离开。
祁渊好奇的看了一眼,却也没多问,只对苏平点点头,随后将调查结果跟他一说。
他没什么反应,只指了指已然降下来的塔吊,说道:“目前来说,只有一个发现。用于捆绑钢筋的钢索,用了许久,生了不少毛边,随时可能断裂,并不合格。”
祁渊啧一声:“只是用久了么?没有刻意破坏其结构甚至直接割断的痕迹么?”
“暂时没有发现。”苏平摇头,接着嘿一声:“你小子有什么想说的?”
“那就不好办了啊。”祁渊说:“没有办法证明这钢索究竟是有人故意换的旧的,还是因为施工方失误没换新,就算是有人换了旧的,也难以证明是故意的还是工作失误,这种主观的”
“谁说没办法?别忘了,行为决定动机,这种主观方面的因素,都需要客观方面的证据去证明。”苏平打断他:“别的不说,这个工地,安全方面做的还算比较到位,安全员、监理员都有配备,设备每日也都会做检查。
如果其他钢索质量都及格,偏偏就这个钢索坏了,那么自然就证明有人置换了钢索,且其质量如此差,明显是故意的。倘若钢索大面积老旧,则有监理员和施工方承担责任。”
“嘿嘿,不愧是苏队,看的就是透彻。”祁渊点点头:“那接下来”
“嘿等等,你小子,”苏平忽然瞪了他一眼:“这么显眼的道理,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故意藏拙让我说好拍我马屁是吧?”
说着他哼一声:“别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拍马屁的功夫太差劲,只会让人觉得你半年下来没半点长进,不堪造就。”
“哦。”祁渊又挠挠头。
“苏队,”这时,老海跑了过来,对他点点头:“都检查过了,工地里所有的施工设施,都有每日例行检查,包括使用情况、老旧情况等。而且其他塔吊上的钢索,都很新,月初才换,没问题。”
“结果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