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带有一丝谄媚:“那个,警察同志,能不能把这刀还给我啊?我有照片,还有证书,可以证明它是我的。”
“暂时不能。”松哥摇头。
“你什么意思?”周戴华笑容僵住。
但不等他发作,便被周劲聪给拉住了,说:“爸,你别着急好不?你听我说!
你那把小刀啊,确实在警察同志手上。但是,那把刀出事了,涉案了!有人用那把刀杀了人,现在它是重要的犯罪证据。”
“什么?”
……
花了十多分钟时间,松哥、祁渊和周劲聪轮番上阵,才可算将事情大概给说开了。
随后,周戴华便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见状,松哥又说:“老先生,您放心,等此案结了,凶手被抓且定罪入狱之后,其作为证物的价值便也该失去,到时候,我们会将它还给您的。
我们法医检查过了,这枚匕首,不论是刃部尖角的角度,还是刃长,都并不符合管制刀具界定的范畴,况且也没有开刃,实际上并不属于管制刀具,凶手之所以能以此刃作案,归根结底在于,其力气非常大,放在一般人……”
“那不得要个一年半年的啊……”周戴华说:“这么长时间,它不得蒙上一层灰,包浆不得毁了……而且你们鉴定还要滴药,我的……唉!”
“抱歉,警官,我爸就这样,你别理他。”周劲聪抿着嘴,心头也同样在滴血,但还是说道。
周戴华眼珠子瞪得滚圆,但很快又泄了气,摇摇头不再吭声。
“小朋友,”松哥露出微笑,看向红了眼的孩子,柔声问道:“你还记得当时刀是怎么丢的啊?”
“记不得,真的记不得……我就记得我放学前好好的把它放进书包了,不知道那刀那么贵,但我也知道不便宜……”
“不要着急,咱们慢慢想,”松哥蹲下身,问:“什么时候的事呀?”
“星期三。”
“你是自己回家的吗?”
“三叔公接我的。”
“噢?”
“是了!是他!肯定是他!”周劲聪忽然跳了起来:“他经常去接我儿子放学,然后就到家里蹭一顿饭……这还不止,他经常翻我儿子书包,我偶尔会给儿子一些零花钱的,少就几十,多了一两百,也经常被他摸走……
我谁都没说,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儿,而且钱也不多,算下来一个月顶天了也就三五百,而且后来我零花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