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王轩红有了更进一步了解后,苏平又问道:“王先生,虽然昨天已经在电话里问过了,但我想再确认一遍,你们家里最近真的没什么变故,没发生什么事吗?”
“真的没有。”王父摇头:“我知道你们的意思,阿红这孩子不爱喝酒,初中叛逆的时候偷偷开过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就没喝了,说特苦,之后也从来没见她喝过,过年回家都是喝饮料的,甜酒她都不喝。
我也很奇怪,她到底是怎么了,喝这么多。要不是知道她单身,我都以为她搞不好是失恋了。”
“确定她单身吗?”
“确定的。”王母说:“我们天天催呢,暑假的时候还张罗着她去相亲,倒是碰到了个好人家,可惜接触几天后还是没结果,小伙子没那个意思,纯属被赶鸭子上架,她也差不多,两人都没看对眼。”
“这样啊……”苏平有些失望,还是没能获得什么消息。
王母比较敏感,似乎看出了苏平的失望,想了想,说:“警官,要不你也进去自己问问阿红吧?她应该知道是谁推的她,不用在这陪我们俩的。”
“没事,我们同事已经在里边问了。”苏平摇摇头。
对于受害人而言,多次询问,其实是多次刺激,逼迫他们多次回忆受伤的经历可并不好受,苏平深知这点,所以如非必要,不会待着一个问题对受害者反复询问。
不过他性子就那样,有点儿傲娇,不会解释,只轻轻摇头。
又等了十来分钟,松哥出来了,和苏平及两位家属打了声招呼。
说两句,王父王母忧心王轩红的情况,说了一声,便火急火燎的跑进了病房里。
苏平给了松哥一个眼神——反正祁渊看不懂那眼神啥意思——便转身离开了。
松哥倒是明白了,轻轻点头,让祁渊先跟上,自个儿则前往医师办公室,拿来了她的各个报告单,以及昨天凃仲鑫在场时,做的并留在医院的初步伤情报告也拿了过来。
之后,他拿着报告单到楼下复印一份,把报告单还给实习医生,便往楼梯间走去。
等他走到楼梯间抽烟区,苏平递过来一根烟,他接过点上,并将报告递给苏平,说:
“伤情方面,苏队你刚刚应该看过,而法医鉴定这块嘛,也没太多发现,只确定她确实是被人用力推下来的,后背和肩膀上有一块皮肤与衣服摩擦产生的表皮剥脱,且不同于摔下来时的擦伤。”
苏平叼着烟,接过报告,随意看了几眼,随后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