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年一直在暗地里偷情,直到最近,酒保不想继续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他悄悄对你说。”
“——我们把陆文泠的孩子用作人质,敲诈一大笔钱,然后带着渐青远走高飞。”
陆斐嗤笑道:“他像你渲染了所有你能想象到的最浪漫的生活,骨子里的不安分让你动心了,你预谋起来。”
“原本事情应该在陆文泠不在的时候发生,但是昨天,陆文泠提前回来撞破了你对陆渐白实施的暴行,你们吵了一架,你烦透了陆渐白,你动手了。”
“房间里现在还残存着昏睡药剂的气味,你在陆文泠沉睡的时候,将陆渐白带走交给了酒保,然后出门,以丢失东西为理由,借用保安室的监控电脑,替换了监控录像。”
“录像是提前录好的,陆渐白离家出走——”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刚醒来就发现孩子不见了”,你却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得体的衣服的原因。”
“你重视自己超过一切,甚至不愿意在更换监控的时候随便套个睡衣出门,这却也正是你露馅儿、被人怀疑的原因之一。”
许蔚华认命一样,呆呆地坐在地上。
周围都是陆家或者嫁到陆家的人,同仇敌忾,分分在被震惊到失语之后迅速反应过来,一个两个凑上来怒骂:“许蔚华,你老实交代,孩子呢?!”
“文泠对你那么好,你怎么有脸?!”
“许蔚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