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明明把柳府旧人支使的支离破碎的,谁还能传这个信儿?
柳之雪不会再留活口的。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小娥忙迎上来:“夫人,你这又是去哪儿了,快换身衣服,水给您泡好了。”
失去希望的沮丧感占据了我的全身,我任由她摆弄,直到她把我推向屏风后,被李管家叫走我才略清醒一点。
我解开贴在身上湿湿的肚兜,转身却发现氤氲水汽中,浴桶中似乎已然有一个人。
长长的黑发垂顺而下,更衬得皮肤白皙似雪,病恹的脸上一双媚眼如丝。
“荻绒?!”我跑过去,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激动的难以名状:“你怎么跑出来的?我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以后不许不告诉我就偷跑出去,”见她直愣愣盯着我,我戳她脑门子:“听到了没有!”
她点点头,嘴角抿过一丝笑意。
真实的荻绒实在太美了,我咽一口口水,看看她前后的伤转移注意力,见无大碍,叹口气将她抱在怀里:“可吓死我了。”
“夫人。”小娥推门进来,我一个激灵跳进浴桶,按着荻绒的头压进浴桶,水哗啦洒了一地。
“夫人,您干嘛呢这是?”
“我、我能干嘛,不高兴呗,不高兴不行吗?”我假装拨楞水:“没啥事你先出去吧,我烦着呢。”
“哦,那夫人我在门口守着,你随时叫我。”
眼瞧小娥就要开门了——“哎!”
“夫人?”
“没,没事,晚上我想吃皮蛋瘦肉粥。”
“好的夫人,夫人,老爷来信说这两日就回来了。”
“什么?!”
我惊讶的要站起来被水里的人禁锢住,随着吱悠的关门声,荡着花瓣的水面上逐渐浮现出一张美人面。
高贵而病恹的荻绒与我对面对面靠在狭小的浴桶中。此刻,我才知道灯光的重要性,那湖底水牢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竟从未注意到荻绒的眼中有如此的具有侵略性,以及,她那实在宽阔的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嗓音从流云的耳朵钻进去,在她的小腹回荡。
“袁轻轻。”笼罩在他的光影里,我下意识回答。
“轻轻,”荻绒低喃,随即一笑:“真是个好名字。”
“轻轻,”
“嗯?”
“有本王,你不必再害怕。”荻绒站起来,高我整整一头,水珠沿着他结实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