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产生内急,不得不中途退了一次席。
就在离席前,他又看了一眼贾东风,只见傅欢情在另一侧神色清明,漫不经心中透着高度警觉,这才放心离去。
再回席时,郑葳蕤已经站到了他的跟前,端起金玉酒道:“葳蕤自幼听着东风连城长大,如今甄相即将远游,昔日的东风连城之曲只怕已成绝唱,葳蕤敬甄相,也是敬往日的东风连城之音。”
甄连城原本计划回席后便要推却一切敬酒,然而郑葳蕤这席话却勾起了岁月悠长的回忆,不知不觉间,他举起眼前的酒杯,将其中的清水一饮而尽,缓缓对着郑葳蕤道:“多谢。”
清水落腹而话音未落,腹中突然燃起一丝异样的火焰,熊熊燃起,有愈加旺盛之意。
甄连城捂住小腹,下意识寻找贾东风的身影,然而就在这一倏忽间,身侧的贾东风和傅欢情都不见了……
郑葳蕤关切地上前搀住甄连城道:“甄相,你是不是身体不适?我扶你到后殿休息。”
少女处子的幽香丝丝钻入鼻腔,刺激着此刻尤其敏感的嗅觉和触觉。
甄连城的手,不听使唤地握紧了搀扶着自己的郑葳蕤的柔夷,感觉心中的欲火几乎要把自己的理智烧灭。
郑葳蕤扶着意识不清的甄连城,款款走进了文华殿的后殿房间,房中燃着合欢香,还有一张大床和一桶沐浴的水。
这显然是个早已布局的陷阱,甄连城气得浑身发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甩开郑葳蕤的手,咬破自己的舌尖,纵身跳下了浴桶……
这浴桶的水,竟然是冰的!
浇熄了他的欲火,也浸湿了他的衣裳,他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滑落肩头,漂浮在盛满冰块的浴桶中,虽然他极快地沉下身子,却依然被郑葳蕤瞧见了他的湿身**的身子,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有一根触目惊心的黑线,已经爬到了他的胸口……
房间的大门哐当一声打开,率先步入房中的是贾东风与贾霜,郑葳蕤冲着贾东风款款一揖,笑盈盈地出了门,出门后不忘仔细地掩上房门。
贾东风与贾霜则是快步走到浴桶前,仔细打量着一脸冷厉的甄连城,目光顺着他透湿的衣衫一路向下,开始讨论分析甄连城的身体状况:
“这一条黑线应该就是牵机之毒?”
“微臣也是这么觉得,而且牵机之毒外相已经到了胸口,意味着毒性已经侵入心肺,只怕也就是这一两日了……”
“那就废话少说,取血验人,今夜便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