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说过,她要把刘莹派过来给张猛治病,这一安排不错,把张猛的满心懊恼消除了。
此时,张猛正在思索着怎么样收拾刘莹:“这么可心的一个小美人,就好像是一朵玫瑰花,其实,摘一朵鲜花并不难。”
此时张猛满心希望,等待刘莹过来,“不用三次,我就一定会把她睡了。嗯,本来想只睡了高玲,但是,高玲心思太多,玩不了她。
一边去吧,我先和刘莹玩几个来回再说。好汉还能叫尿憋死吗?高玲不知道做男人的难处——来了感情,浑身上下就像是烧火一般难受。哼!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不管高玲了,我就和刘莹好!”
这不是,一上午,自从高岭走了以后,张猛就吩咐麻三儿,把地清扫干净,把帐篷门口的垃圾送到远处去,把铺上的被子褥子通通搬出去,搭在杆子上晒透了。
还有,喝水的碗,都洗刷干净了,“万一刘莹医官推拿按摩累了,要休息一下,喝口水。看到我们的水琬这样肮脏,人家不就走了?
人家到自己哪里用干净的水碗喝水,还能回来给我推拿按摩吗?”
麻三儿听了,嬉笑着一一照着办了,反问张猛:“将军,高玲高医官,下午还来吗?”
“不来了!”张猛有点诅丧的回答,随后又高兴地说“但是,又换了个新医生,叫什么刘莹的过来。”
“噢,我说,为什么高医官过来你不吩咐这样忙活,原来要来个新鲜的伺候您呢。是得收拾利索干净了,是的收拾干净了,免得人家进门就被我们肮脏跑了。”
张猛见麻三儿这样体谅自己,就喜欢起来,欢欢喜喜的吩咐麻三儿:“要是人家刘莹过来给我治病,你要长点心眼,别没事站在跟前耽误人家治病,到一边去,躲得远远的,听见了?”
麻三儿就嬉笑着答应着,一边笑着一边收拾,把帐篷里边的地面清扫得干干净净,又把案子上的水壶水碗,用清水刷了两遍,一切都收拾利索了,麻三儿站在帐篷门口望着门楣,问张猛:“将军,你看这里用不用贴上一个大喜字?”
张猛听了,出来和麻三儿并肩站定看着门楣问:“为什么要贴大喜字?”
“哎呦呦将军,你还用问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您······不是今天结婚吗?”
张猛一听,知道这麻三儿小子是在嬉笑自己,又想到自己在里间祈求高玲结婚的话,可能被他听见了,于是就脸红起来,一时没有地方消除尴尬,朝着麻三儿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我叫你小子偷听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