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浑蛋。
“嗯,我从国营饭店买了红烧肉。”
阮流筝惊喜地站了起来。
却脚下一个趔趄,她没有去扶谢景淮的胳膊,而是伸手扶着旁边的墙壁,嘴巴还不停地嘚嘚.......
“腿麻了~”
软绵绵的像个小兔子一样摇着腿。
抬头冲着谢景淮笑。
“谢同志,你晚上吃完饭会教我射击吗?”
谢景淮心里一塞。
谢同志?昨天喊我谢哥哥,今天就是谢同志。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称呼,谢景淮觉得自己好像有病一样,竟然心里不爽了几分。
一下子挥去脑海里的奇异的想法,声音清冷,“吃完饭,跟我去练习看看,若是没有天赋,就不用学了。”
“哦。”阮流筝闷闷地回了一声。
谢景淮看着她的背影,自己是不是刚才说得太重了?
她难过了?
阮流筝微微低着头,笑容里带着一点点意味不明。
男人什么的,近了不值钱,远了会飞走,忽近忽远勾的他心里惦记你才可以。
吃完饭,谢景淮将碗筷摞在一边,“回来我处理,你跟我出去一趟。”
阮流筝闷着点头。
金山公社与正阳大队也隔得不是很远,骑自行车约莫四十来分钟。
两人都是绕着没人的路出了村子的。
阮流筝提早与孔佑平打了招呼,所以倒是不担心被人说。
出了村子,天色已经黑了,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树叶簌簌沙沙的声音。
谢景淮穿着军绿色的外套,在他腿弯起的时候,两条肌肉隆起、散发着不羁气息的长腿肆意地跨坐在前面。
阮流筝第一反应就是,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