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阮流筝突觉浑身一凉。
她下意识的想要将被子裹紧。
却突然被大力捞进了一个硬朗的胸膛。
透过月光就看到男人那张如玉般的脸,眸光带着冷戾,发红的眼尾带着浓浓的危险。
紧接着,男人滚烫的唇落了下来,似发疯一般的啃咬着她的唇瓣。
“筝筝,谁允许你跟我分手的?”
语调里夹杂着愤怒的质问。
阮流筝红着眼睛,被吓了一跳,“沈确......你冷静一些。”
男人薄唇微微一勾,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摩挲。
低沉的嗓音带着汹涌的戾气。
“筝筝,不听话,那就不要怪哥哥了。”
男人的手慢慢探去不为人知的秘密。
贴着她的脖颈寸寸啃噬。
“不要.......”
“阮知青,阮知青?”
阮流筝的耳畔响起了一阵嘈杂,她幽幽的睁开眼睛。
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思绪才慢慢回归了正常。
又是梦。
却真实的不像梦。
这确实像是沈确能够做出的事情,一种莫名的担忧在她的心间蔓延而开。
“阮知青,你还好吗?”翟雪英一脸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被昨晚的事情吓到了?”
阮流筝哑着嗓子,“嗯,是吓到了。”
赵雪莹露出一个笑容,“没事的,阮知青,昨天没有蛇,别怕。快起床吧,马上就要上工了。”
阮流筝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才慢悠悠地起床。
陈文娟正好在外面听到她的话,心里对她的怀疑也减少了很多,这么胆小的人,应该不敢碰蛇的。
阮流筝用冷水狠狠地拍了两下,清醒了许多,要抓紧时间了。
今天一样是上山砍柴,一早晨,大家也还算顺利,中午的时候,阮流筝就准备去谢景淮家里做饭。
比起跟别人搭伙,她倒是宁愿自己做。
她到了谢景淮家门口,小心地看了看周围,才把钥匙拿出来。
打开门,家里没有人。
阮流筝浑身轻松,将伪装慢慢卸下。
看着厨房水缸里满满的水,还有整整齐齐的柴火,阮流筝嘴角勾起了笑。
哼着小调,手脚利索地将糙米拿了一部分,然后同时在空间里用电饭煲蒸上一锅米饭还放了一些腊肠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