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证明高兴的就先走了。
虽然有点肉疼,但是总归是有了一个铁饭碗。
看着人走了。
办公室里,阮流筝感激的冲着齐正途鞠躬,“齐叔叔,真的谢谢你了。”
齐正途心疼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丫头,别说了,我都知道的,你自己去要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给我写信,发电报,打电话都可以。”
最后,齐正途递了一个信封给她。
“这个是给黑河地区国棉厂宣传部吴建功主任的信,我已经跟他打过了电话,你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去找他帮忙。”
阮流筝心里是真的感动,没有想到,齐正途愿意给他做打算。
——
告别之后。
阮流筝去了火车站,知青下乡是有专门的欢送会的。
别人多多少少是有人送的。
阮流筝就显得有些突兀。
不仅是因为她一个人,而是因为长得太出众了。
胸前的大红花,没有让她显得艳俗,反而是美艳逼人。
他们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人比花娇。
有些人一边摸眼泪,还一边偷看她。
过了一会。
火车进站的鸣笛声呜呜的响起。
阮流筝第一个拎着大包往火车里钻。
知青的车厢都是固定的,座位也是固定的。
一个个按照安排落座。
等到他们坐下,火车缓慢地行驶起来。
窗外抹眼泪奔跑的人越来越远。
都是惜别的人。
阮流筝闭上了眼睛。
安慰着自己。
前程往事皆散去,从此以后征新途。
别人是冲着建设祖国去的,她是冲着命去的。
心酸也不心酸。
至少这辈子这副身体是健康的。
她也算白捡到了。
生命诚可贵。
火车哐当哐当的行驶,阮流筝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因为这一车厢全都是知青,她也不担心有人贩子。
不少人看她这样,都有些郁闷,这个女知青好像有点没心没肺。
但是,长得是真好看。
不时地有人偷看她。
好看的人睡觉都好看。
过了许久,阮流筝被一阵尿意憋醒了。
皱了皱眉,她歪头朝着旁边的女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