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有脚,不用你送!”赵姨娘好不容易抓住了主母母女的新把柄,转身就出了张家,准备回家告状去。
苏怜见她死死揪着那块窗纱,看来还真打算回家告状去。可怜她的娘亲,要是被这贱人再添油加醋地诬告,又要被那个狼心狗肺的苏秦名打一顿。她顾不上形象,拿着扫帚便赶了出来。
赵姨娘领着苏悦和陈定川出来,路过隔壁王家时,见到蹲在门口玩斗泥丸的阿吉。
陈定川说:“这不是那个张见山的小崽子吗?前日也曾到岳父府上去过,他一定知道内情。”
赵姨娘看了阿吉一眼,冲过来抓住阿吉细弱的手腕,将孩子一把拎了起来,质问道:“你说,这窗纱是不是你家那个后娘偷了我家的银子买的?”
阿吉看着这个凶巴巴的婆婆,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拉车得生疼,哇哇哇地叫了起来。
苏怜赶出来,看见赵姨娘正在威胁阿吉,举着扫帚便冲了过来,怒道:“你欺负小孩子做什么?!快放开他!”
赵姨娘哪里肯罢休,扯着阿吉,非要他承认这是苏怜偷了苏家的银子买的。阿吉啥也不知道,只知道疼、只知道哭。
苏怜看着孩子被拧得发红的小手,生怕他骨折了,急得红眼,冲上去用扫帚打起赵姨娘来。
慌乱之中,赵姨娘撤了手,阿吉不防,一屁股摔到地上,脑袋往后一仰,头重重磕了一下。
苏怜吓得大惊失色,把扫帚一扔,冲上去把阿吉扶了起来,幸好孩子的头没出血,还知道哭。
苏怜刚松了一口气,陈定川似乎发现了什么,说:“这孩子脖子上挂着什么?”
他一步跨上来,从阿吉的脖子上揪出一根红绳,红绳上挂着一小块玉牌。
苏怜刚认识阿吉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块玉,阿吉说是他娘留给他的唯一信物,所以格外珍视,每天都不离身地戴着。
她还没反应过来,陈定川就硬生生地将那块玉从阿吉脖子上揪了下来,对赵姨娘说:“岳母,这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玉,这小崽子怎么会有?一定是他们偷了咱们府上的银子!”
赵姨娘方才挨了苏怜几笤帚,更是怀恨在心,对女婿说:“这下铁证如山,板上钉钉了!咱们把这块玉拿回去给姥爷瞧瞧!让他知道咱们主母养出了什么样的好女儿!”
阿吉见他们抢走了自己的玉,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那是我娘给我的!是我娘给我留下的!”
苏怜真是被赵姨娘和陈定川这两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