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打入冷宫,更严重的打入诏狱,条条例例不听不行。
严公公看众人反应,心里满意,干瘪的面皮有了几分笑意,一看梨花,笑容立即凝固在嘴边。
他火气腾得一下升起,忍无可忍:“这位小主,您说呐?”
梨花目光从书里抽出,笑吟吟赞同:“公公说得极是。”
又看向周围:“姐妹们可要专心听了。”
秀女们:???关她们什么事!
将话说完,梨花目光重新落回手里的书,外头的封皮写着“贞洁烈女柳仙儿传”,字很大,就算老花都能看清的地步。
严公公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见这么嚣张的秀女,气得干瘪的面皮都颤抖起来,脸色难看无比。
他险险将训人的话骂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这回感觉寿数都要减个几年。
接下来严公公专门针对梨花阴阳怪气,时不时咳嗽清嗓子。
他忍了又忍,一次又一次给机会,嗓子都清喇了,可这秀女跟没事人一样,一个机会都没抓住。
他甚至站到了梨花旁边杵着讲课,就差公开点名批评,梨花依旧无动于衷,该怎么看就怎么看。
最后一次,梨花听到他咳嗽声太大,还好心提醒:“公公讲课辛苦,不若喝些茶水润润嗓?若有枇杷叶,熬些汤汁喝更好。”
严公公和秀女们集体绝倒。
严公公一肚子火,他哪是嗓子不好,他是肝火旺盛。
他越忍越窝火,忍得声音都变了形,又尖又细,音调极高,那嗓音震得秀女们精神焕发,一节课都不困。
时辰一到,严公公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走了,他要告状去,换个人来,他教不了这样冥顽不灵的秀女,不想再给机会了!
秀女们遗憾严公公没发作,但一想到很快就有热闹可看,都激动万分。
苍辰殿里。
今日朝会格外漫长,等下了朝时,都已午时时分。
尉迟恭下了朝回到殿中,早有太后宫里的人等着,
听闻有秀女出宫的事,尉迟恭没什么反应,多一个秀女少一个秀女,对他来说没两样。
倒是听到太后将赏花宴从后日提前到明日时,他多了两分诧异,让人回禀太后,明日一定到。
张德发一边替他换下朝服,更上松快的常服,一边抓准时机把群芳殿里的事儿说了说。
昨日皇帝从御花园回去,便一直在议事,直到深夜才散,张德发一直找不到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