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扶着曹操,眼中杀意一闪而逝,忙笑道:
“曹公误会了,在下便是张绣!”
“什么张绣子脩?”
曹操昏头昏脑,口不择言道:
“速速扶我回去!”
张绣见状,神色一狞,便道:
“父亲且随孩儿来!”
说着,他就把曹操扶起,朝着主帐行去。
一路行至帐内,他又将曹操放在榻上,手不自觉的朝着长剑摸去。
可这时,却听帐外一声高呼道:
“主公,主公何在?”
是典韦的声音,不等张绣回身,典韦已经进入了大帐,见他在内,典韦就皱眉喝道:
“此乃主公内帐,外人不得入内,将军来此欲行何事?”
张绣被典韦这么一喝,杀心顿消,讪讪笑道:
“曹公醉酒,让将军服侍,不料将军前去小解,我便将曹公扶回!”
“今将军已至,绣自当去也!”
他说罢,就把着长剑一路行出营帐。
看着张绣把着长剑的手,典韦眉头紧皱,待张绣离去,便急忙上前摇醒曹操道:
“曹公醒醒,曹公快醒醒,张绣此人果有反心!”
曹操被晃得睁开眼来,昏昏沉沉道:
“到底何事?”
典韦忙道:
“方才末将前去小解,此人私自将曹公扶入营帐,意图谋害。”
“若非末将来得及时,恐曹公已受其害!”
“你说什么?”
曹操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猛然起身,却觉头疼欲裂,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忙扶着额头:
“果真有此事?”
“真有此事,末将亲眼所见!”
典韦言之凿凿,一副肯定神色。
曹操听着,但觉心乱如麻,又觉头疼难耐,忙抱着头道:
“吾现在头疼难忍,难以指挥。”
“若张绣果有反心,速速去唤子瑄前来主持大事!”
“只有子瑄才能调动诸将!”
可他一说完,典韦就有些绷不住了,泣声道:
“主公!”
曹操一听,顿时低头皱眉道:
“哭个什么,还不快去?”
但典韦却哭出了声音,心酸不已道:
“主公,军师已经挂印而去了!”
“子瑄,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