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陈宫对陈登如此愤恨,也拿陈登没办法。
现在看来,他献计把陈登拉来,却是自讨苦吃。
当下只得又一阵给吕布表忠心,表示自己一心为公,绝无二意。
另一边,陈登出得城内,便来到了陈矫面前。
陈矫见其无恙,一时松了口气,忙问城内发生何事。
陈登自是又将城内发生之事一一言之。
陈矫听着陈登灵活应变,心中自是佩服不已。
可一听陈登给吕布献了一个计策,他急忙道:
“府君既不愿与吕布媾和,又何必为之献计?”
“索性一言不发,让其前去与刘备交手既是!”
陈登见之如此,却是抚须摇了摇头道:
“此乃取信吕布之计也,非如此,吕布不得信我。”
“再者,吾见那秦松也是智谋之士,我不出策他也会献策!”
“我若不献此计,早晚必为吕布所害!”
陈矫听着此言,一时唉声叹气道:
“府君如此,又是何苦来哉?”
“为刘备一事,身置险地,属实不智也!”
但他一说罢,陈登就一脸慷慨之色道:
“吾非独为刘使君,乃为徐州百姓计!”
“昔日我入朝中,曹公曾言东方之事尽付于我。”
“而今吕布轻出徐州,正是图谋之时。”
“巧是秦瑱多半已至九江,有此人在,当能与我同谋徐州!”
“军中之事自有我为内应,今使吕布南下,乃使其深入敌境,汝可速去知会秦瑱让他布局外事。”
“如此一内一外,或可尽除吕布,错过时机,不知何时可矣!”
陈矫听得陈登有心直接驱逐吕布,心中自是大惊。
可见他如此慷慨赴义之色,只得暗自敬佩,一脸感慨道:
“徐州有得府君此等人在,实乃我徐州之大幸也!”
“既是如此,府君保重,在下去也!”
言罢,他便带着两个护卫离了陈登,又朝钟离方向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