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又有何错?”
“此战我为主将,如此兵败,罪不可恕!”
“诸位尚且自责如此,策当无地自容矣,速速起身,休要再言!”
“可是主公啊!末将,末将”
吕蒙双目通红,一脸愧疚之色。
“起来再言,莫非要我强拉起身不成?”
孙策笑容越发灿烂,看得吕蒙心中一酸,只得强自起身。
待扶起了吕蒙之后,孙策又站起身来,环顾众人笑道:
“诸位何以如此模样,胜败乃兵家常事,切不可因一场小败如此!”
“主公!”
“主公!”
“将军!”
他话一说完,众人便不住出声,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孙策状态有些不对!
但孙策见状,却是大手一挥,任旧笑道:
“无须如此,此时早饭已毕,休息片刻,便即进军!”
“今即大寨已失,我等且至宛陵,见过公瑾再言!”
言语之间,他便对众人挥了挥手,又对弘咨笑道:
“博询且过来,吾有一事与汝相商!”
弘咨见状,急忙上前,又让兵士给孙辅和吕蒙准备早饭。
一番安排之后,就跟着孙策来到了远处,问道:
“不知兄长又有何事与在下相商。”
可他话音刚落,便见孙策回过身来,脸上已无方才的笑意,相视片刻,猛地一口血水喷出。
弘咨看得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孙策,忙招呼道:
“来人,速速来人!”
但他如此一喊,肩膀却猛地被孙策抓住。
只见其捂住了嘴,声音含含糊糊道:
“休要叫人,吾并无大碍!”
弘咨看他如此,顿时就急了,忙道:
“吾知主公悲切,不若放声大哭一阵,也比堵在心中要好!”
“何必如此强撑,以至此状?”
而他一说罢,就见孙策抬起了头来,眼中悲伤、绝望、坚定之色纷纷涌向,声音沙哑道:
“韩义公、黄公覆皆我军柱石,如今皆逝,军心动摇!”
“吾若不如此,叫得将士观之,来日如何与战?”
“休要再言,且将吾调令记下!”
弘咨看他这般强撑,心中自是哀伤,不由抚了抚眼泪:
“主公且说,小弟在此记住就是!”
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