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他自也是悲伤不已,显然和梅成处的不错。
而秦瑱见状,并未直接表态,只是将目光在场扫了一眼,最终落到了远处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身上,直接开口道:
“夫人可否告知,事情真相到底如何?”
这个妇人便是刘勋的小妾张氏。
她本不知事情到底如何,只知道是死人了,面对一众人等,她一个女子,自然恐惧。
此时见得秦瑱前来,方才升起一丝安全感,一时捂脸摇头道:
“奴也不知到底生了何事!”
“只是听得外面吵闹,就问了一句。”
“随后听得寇才与此人争吵,而后此人就冲入房内,不知意欲何为。”
“奴自恐惧惊呼,军爷们被惊动,就将其捉了出去。”
“至于后事,奴不敢看,也不知到底如何!”
说到这里,想起刚才之事,她又是嘤嘤哭了起来。
似刘勋麾下故吏,听闻此话,看着梅成等人尸首,便都有些不耻。
他们自也不识梅成,却知寇才其人。
眼下刘勋兵败,人家刘备军都没怎样,寇才反倒带着梅成来侮辱主母!
即便张氏只是小妾,那也是刘勋的夫人。
当下听着,便有一人出列对寇才尸体啐了一嘴道:
“此等忘恩负义之人,正该死于此地!”
他这一动,一些对刘勋感官不错之人便即行出,纷纷开始对寇才尸体指指点点。
反倒是梅成这边无人问津。
秦瑱看着这幅景象,不由暗自点头,从众人的表现来看,梅乾干的这事很干净!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件误会,而不是谋杀!
而且除了那几个军士之外,没有任何目击者。
思虑之间,他便微微一叹道:
“若是如此,吾便知矣,说来惭愧,护佑刘勋家小之事,本是吾所令之!”
“不料犯事之人却是我军之将!”
“如此观之,梅成错不该鬼迷心窍,吾亦有御下不严之过!”
说着他便拍了拍梅乾肩膀道:
“将军一切均是奉命行事,我军将士亦听从我令。”
“要怪也当怪我,却与将军无关!”
“反倒是因吾一念之差,倒害将军失一兄弟,吾心甚愧啊!”
梅乾见秦瑱开始揽罪,自是急忙泣声道:
“军师自也无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