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
而不是每天上蹿下跳,急着争取自己的功劳。
这种道理,桥蕤懂,梅乾也懂,甚至雷簿都懂。
但是梅成或许一辈子都弄不懂。
思虑之间,秦瑱微微一笑道:
“不怪之前袁术会以将军驻守相县,如今看来,将军果有为将之能!”
“我也不瞒将军,此次出征,便是借故考察二位。”
“现在观之,将军确实已经定下心来。”
“故此次回军之后,我欲上书明公,表将军为庐江郡尉,协助桥蕤于此驻守庐江,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梅乾听闻此言,便即神色一动。
他本以为自己身份特殊,又耍奸猾,恐怕再难驻军于外。
没想到秦瑱竟然会用他来辅佐桥蕤镇守庐江?
虽说只是副手,比不上他之前的职位,可终究也算是破格提拔啊!
面对秦瑱的问话,他思虑了一会儿,又忧虑道:
“可是末将寸功未立,又是降将,岂可居于此位?”
如此辞让一番,秦瑱看得又是一笑道:
“若如汝言,吾便当不得这军师矣!”
“初时我入明公麾下,亦是寸功未立,不也身居高位?”
“无须担忧,吾此言并非试探,乃因庐江之地接连江东、荆州二地,地势极重,须得良将镇守。”
“桥将军为人稳重,可镇此地,然则尚需一良辅于此。”
“我见将军行事谨慎,又兼昔日镇守相县颇为得力,如今即已诚心归降,自当大用!”
“休要妄自菲薄,若愿领便领,若不愿领,吾自换他人来领!”
梅乾听得这话,一时心中疑虑顿消,急忙拱手道:
“多谢军师信重,末将愿领此任!”
“如此,方是为将之道!”
秦瑱再度一笑,随之又用手敲了敲桌板道:
“正事已然说完,现在又说说梅成之事!”
“不知将军以为你这兄弟,吾当如何处置?”
而他说完此话,梅乾脸上的神色也变得颇为冷厉道:
“此贼却当杀之!”
要说他为何这么表现,主要还是因为当日梅成密告他的事情,秦瑱已经转告与他。
梅乾当时一听这话,便觉一口闷气堵在心里说不出来。
要知道,他对梅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当初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