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瑱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蔡琰见之,自是奇怪道:
“夫君为何不言?”
她上前直接坐在了榻上,又盯着秦瑱道:
“莫非贞姬又惹了夫君生气?”
见她如此模样,秦瑱这才摇头叹道:
“此事说来,实难启齿!”
他心想瞒也瞒不过去,索性直接将发生了何事与蔡琰说了一遍,随之又沉声道:
“这丫头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他为了不惹媳妇儿生气,正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可蔡琰见状,却是噗嗤一笑道:
“夫君还好意思说,若非你招惹来,她又怎会如此?”
秦瑱本以为蔡琰会恼怒,没想她会如此反应,不由奇道:
“贞姬如此,夫人不恼?”
蔡琰见之,自是笑道:
“夫君太过看轻妾身,君是何意,妾何不知?”
“我看夫君自是乐得如此,只是怕妾身恼怒罢了。”
“至于贞姬,妾早知她意属夫君,故不愿嫁。”
“既是如此,不妨遂了她意,我姐妹共事一夫,也无不可!”
她是何等冰雪聪明,怎会看不出蔡瑶之心。
实则在她看来,嫁给秦瑱,也是自己妹妹最好的归宿。
因为蔡瑶的脾气说白了有点任性,即便真肯外嫁,来日肯定也会受气。
与其嫁出去受气,那倒不如嫁给他夫君。
姐妹同嫁一人,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她这也不可能像个老顽固一样强迫自己唯一的妹妹。
想到此处,她自是又看向了秦瑱笑道:
“就是不知夫君到底何意,也不知妾身猜对没有!”
秦瑱看着她那张笑容,不禁老脸一红。
姐妹花,养成系,这谁能拒绝啊?
但是看着蔡琰这般,他不由暗道,媳妇聪明是好事,但也不全是好事。
有些事情,真真就是瞒也瞒不住。
如此想着,他又吹灭了灯火,自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秦瑱梳洗罢之后,就朝着郡府行了过来。
因他知蔡瑶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关键节点在于刘备身上。
毕竟是夫人间开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但要想不引起误会,就要和刘备讲清楚。
可他一道郡府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