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知敌军之谋!”
说着他便向刘备笑道:
“不知玄德可敢让先生虽吾前去?”
终究凌晨两家还是闹翻了,故而吕布现在有意看看刘备之意。
随之便见刘备笑了笑道:
“有何不敢,二位但去无妨,备就在府内等待消息就是!”
他一说罢,二人便相继辞行,一路朝着吕布军营行来。
然则还未到军营,秦瑱便对吕布道:
“温侯,入营之前,在下还有一事相告,须得温侯静听!”
见得秦瑱如此,吕布奇道:
“先生有何言不得入营再说?”
而他说罢,就见秦瑱颇为惭愧的行礼道:
“因有一事,瞒了温侯许久!”
“但在下思虑如今你我两家结盟,于情于理,不当瞒报,故要告知温侯!”
“还望温侯听候,恕在下瞒报之罪!”
见其行礼,吕布便是一惊道:
“先生有何事瞒报?”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王先生可别再给他带来什么惊喜了!
可秦瑱见之,便即对吕布鞠躬一礼道:
“敢叫温侯知晓,实则在下也算温侯旧识,王禾乃是化名,真名叫做秦瑱!”
“因之前恶了曹操,不得以化名而出,后为保命,也不敢告知温侯,如此瞒报之罪,还望温侯见谅!”
听着秦瑱之言,吕布先是一惊,随之一双眸子便是死死盯着秦瑱道:
“汝便是那秦子瑄?”
对于秦瑱的突然自曝,他心中自是一惊。
说实话,其实他也怀疑过王禾的身份。
毕竟王禾出现的实在是太过巧合,再加上隐隐有传言如此,他自然心中怀疑。
可奈何直到现在为止,都从未有明面告知。
再加上陈宫、王楷这些旧识也没有对他主动说过,因而他心中也只是怀疑,从未表露出来。
可现在他是真没想到,这话会亲自从秦瑱口中说出来。
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被秦瑱算计,他顿时拔出了剑来,冷声道:
“秦子瑄,汝几次三番谋划于我,如今相告,难道不惧吾将汝诛杀于此?”
他本来就对秦瑱没什么好感。
现在新仇加旧恨,着实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他这一拔剑,身边亲卫纷纷拔剑,秦瑱背后的随从自也是拔剑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