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级大资本家!
有钱又有魄力,想不成功都不行!
可糜竺问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天天来问,他也是有些烦了。
故而刚才才会怎么冷淡。
此时经他这么一说,糜竺总算消停了下来。
但糜竺站在身后,他也没了巡视的心思,想了一会儿,便回身道:
“算了,子仲兄不妨说说,你准备买多少粮食!”
糜竺见秦瑱总算回头,忙笑道:
“军师,我准备买一百五十万石粮草!”
“一百五十万石?”
秦瑱不由愣了一会儿道:
“糜家哪来这么多钱?”
他也估计过,按照糜家的规模,拿出两万金顶天了!
即便大部分买陈粮,顶多也就买个一百万石!
其他的钱,糜竺怎么补?
糜竺闻此,抚须自得道:
“此事易尔,我糜氏没钱,自可集资,我已放出消息,欲往益州求购蜀锦售往中原河北等地。”
“叫东海士族一家凑个几百上千金,明年春季返还!”
“料想凭我糜家信誉,再凑个一两亿钱,也非难事!”
“即便难以维继,也可从别处再集,待得粮食售卖完毕,便可补亏空。”
听着这话,秦瑱便是一阵恻目,刑啊,这可太刑了。
合着老刘麾下就是一群法外狂徒是吧!
这等犯罪手段,整整领先时代一千多年!
要不说古人聪明呢,若非点错了发展路径,那里还有西方蛮子什么事!
如此想着,秦瑱便道:
“若是如此,我便给子仲兄一个准信!”
“你只管去买,买多少我都给你兜着!”
“若是子仲兄,真能买来这么多粮食,日后我还可以给你一桩好差事!”
听得秦瑱这话,糜竺便放下心来,可随之又奇道:
“好差事?不知是何事?”
“现在暂不可言,反正等今年年底,子仲便可观成效!”
“还要等到今年年底?”
糜竺神色一异,又叹道:
“军师行事,可真是难以捉摸,这才四月,就开始思考年底了?”
他是真想掀开秦瑱的脑袋好好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现在的状况如此复杂,也不知秦瑱如何能这般笃定。
而秦瑱自然管不上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