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榆和鹿儿看见县老爷路过的时候,白榆把手中的花粉偷偷一洒,随后躲入了树内,不让人瞧见。
县老爷不曾主意头顶有什么东西掉落,因为已然来不及了,这里有个马蜂窝,当花粉落在县老爷身上的时候,那些蜜蜂开始追上去。
“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多蜜蜂?”县老爷诧异得浑身的鸡皮疙瘩。
他拔腿就跑。
就算是如此,也无可奈何,就这样县老爷被蜜蜂追了一路。
平日里县老爷也作威作福,有些人瞧着他如此的狼狈,都暗自欢喜,还有人说:“如今的蜜蜂是成精了吧,也知道坏人好人了。”
县老爷的脸上,被蜜蜂结结实实的蛰了好多。
虽然被蛰了,可是第二日有重要的巡逻,没办法县老爷只好戴着头巾巡逻,不小心被风吹掉,一张很多小山丘的脸,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蜜蜂果然是独爱县老爷的脸啊。“
“还别说,倒是比较的奇特。”
……众人都嘲笑县老爷。
白榆虽然有些得意,可是每回给杨晏西换药的时候,还是会气愤不已。
每天给杨晏西敷药的时候,白榆都是会给杨晏西唱曲,开玩笑的说:“我的曲子好听,想必容易让药效更好。“
“娘子说的极是。”杨晏西倒是不在意她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她的情分是真的,那就足够了。
杨晏西脸上淤青都好了,已经是被殴打的第五天了。
李三狗回来说县老爷的丑事,杨晏西瞄了一眼发现白榆对这件事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反应,她笑得很隐忍,可是也很得意。
“这,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夫君谬赞咯,我跟鹿儿只是洒了花粉,其他的功劳,一是蜜蜂,二是一阵好风,别的我可不敢居功。”
白榆其实得意坏了,听了她这话,杨晏西自然知道知道是白榆干的,他知道她这样做都是为了自己。
宠溺的看着白榆,眼珠子都不带转悠的。
鹿儿跟大家说了自己跟白榆如何撒花粉的事情,联想着适才李三狗说的县太爷的狼狈状,大家笑的很开心。
晌午时分,烈日当空,火辣辣的照射着地面,此刻张二牛照例来医馆运送药材。
也不知是今日的药材有些过重,还是日头过大,张二牛的领口湿了一大片,白榆瞧着他这么勤力,感激的让鹿儿给准备茶水。
“看你一身的汗,歇下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