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自己的座右铭似的,一来可以展现自己的字体水平,而来也体现了自己的鸿鹄之志。
书写完毕之后,交上去。
待所有人都交上去之后,当场监考官就已然淘汰了一些人,原因是说:“每个人的笔迹,都代表了性格。有些过于虚弱无力的字,说明人也是如此,怎能被重用啊?”
之后那监考官洋洋洒洒说的一大通,女女杨晏西倒是什么都未曾听了,反正自己是轻松且顺利的通过了。
这一天倒是还算是轻松。
第二日,便如同大家预料的那般,比较的麻烦,不过也还不是那么的难。
“第二阶段作对联,大家根据上联,可以任意发挥做出下联。”监考官说完之后,便没有再说。
跟前一天的絮絮叨叨截然不同,这一日的监考官倒是言简意赅。
好似多说一个字,都嫌累。
有些人开始奋笔疾书,有些人一筹莫展,杨晏西看了一眼上面的题目:“风花雪夜,夜夜明,寒窗空灯,灯灯吟,何处鼓声停。”
杨晏西感觉这个好似是描写边疆战士孤寂以及对战争厌倦的,那到底要怎么对才能有更高的意境呢……
这个时候,欧阳律按耐不住了,开始作弊。
作弊就作弊吧,却刚好被杨晏西发现,杨晏西当场揭穿了他的把戏。
“这成何体统啊,这只是对对子就作弊了,这样的水平还来秋闱作甚啊!”
“钱多,闲着无聊来走过场吧。”
议论纷纷的人很多,欧阳律被人议论自己也是很羞愧,他面色通红,低着头,感觉这辈子也没有这般的耻辱过。
欧阳律的目光,恶狠狠的看向杨晏西,很显然里面都是对杨晏西的怨恨。
杨晏西必以为然,这种事对杨晏西来说,是应当做的,欧阳律作弊,本就是对所有不作弊的人的不公平。
面对这种不公正,杨晏西觉得自己站出来是必要。
几天考试杨晏西都是轻松通过,当出来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在考场门口,伸长脖子等着他的白榆。
杨晏西加快脚步,来到白榆身前。
白榆眉眼含笑,忍不住问道:“夫君,情况怎么样啊?”
杨晏西在那考试,白榆虽然不能在考场内,可是一直心思都是在里头的,如今好不容易看见杨晏西了,她迫不及待的便开口了。
“我都着急坏了,你说嘛。”白榆微微踮着脚尖,企图跟杨晏西视线可以更近距离的接触。
杨晏西正想回答,却见周围闹哄哄的。
很多人都来接自己的亲人,杨晏西四下看了一下周围人,不好过于的肆无忌惮,便拉着白榆先上了马车,在车内后才洋洋得意道道:“一切顺利。”
有些洋洋得意。
“太好了,咱们要好好庆祝下。”白榆迫不及待的拉着杨晏西的胳膊,赫然发现他竟然有些瘦了,胳膊感觉比起之前还说细小了不少。
果然,自己想要好好庆祝下,是很正确的。
“怎么庆祝?”杨晏西似乎颇为期待,目光灼灼的看着白榆,好似要将她一口吃掉。
“嗯,给你补补身子,这是必要的。”白榆当下说道,同时脑子里开始寻思着,到底那些药膳最适合如今杨晏西的情况。
她可是药膳大师,补身体的方子倒是应有尽有,不过要选个杨晏西喜欢的,而且能又稍微隆重一点的。
“娘子最是疼我了。”杨晏西听后,一只手拉过白榆的手,眼睛里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
两人来到家门口的时候,赫然发现有个小乞丐在门口,白榆想起是那日,孙大爷事件的时候,给自己说好话的一个孩子。
那孩子看见白榆和杨晏西后,来到他们跟前“噗通”跪下。
“你快起来,这是怎么了?”白榆不明所以,这冷不丁的一个孩子突然在自己家门口等着自己,然后看见人之后,立马下跪。
还多少有些瘆人啊。
“大善人,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小狗蛋。”
“小狗蛋?”
“是我弟弟,他跟我们不同,我们这些人吃点脏兮兮的东西没关系,可是小狗蛋需要吃稍微干净的食物,只是最近我们都没有乞讨到干净的食物,所以只能来您家中了……”小乞丐看起来很慌张。
看那模样不像是说谎的。
当下白榆心里有了主意,看着杨晏西,商量道:“夫君,咱们不是说要庆祝吗?不如旧帮助下小乞丐吧?”
杨晏西寻思着,附近药膳馆以及学塾都有些钱赚了,帮助一些孩子是功德,当下便同意了。
看见杨晏西点头应允后,白榆开心坏了,咧嘴一笑:“夫君你人真好。”
小乞丐也是,一个劲的对杨晏西表示感谢。
白榆对小乞丐道:“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吃的,至于其他的,明天你们等着啊,我准备些粮食就给你们送过去。”
小乞丐怀疑自己听错了,没想到白榆竟然又要给他们发粮食。
“真,真的吗?”
“真金都没有这么真。”
正好这个时候,鹿儿知道杨晏西和白榆回来了,听见了这话后,转头去厨房拿了一些馒头。
白榆接过鹿儿手中的馒头,递给了那小乞丐。
那可不是一两个而是好几个呢。小乞丐如获至宝。
杨晏西和白榆,第二日给一些乞丐发了粮食,大家都感激不尽。
不少人都感谢白榆的菩萨心肠。
白榆和杨晏西的好名声,愈发的传开了。不过白柳却嗤之以鼻。
她知道杨晏西如今秋闱考试的还顺利,知道杨晏西之后的前程肯定是愈发的似锦,可是自己的男人呢,只是个打铁的。
而且,如今对自己还不好。
经常只是闷头干活,两人一天都不能交流几句话。
给自己的家用也不多,还各种管束自己,若不是自己没有找到下家,白柳早就离开了。
这日闷闷不乐,却又听见大家都在夸白榆,而白榆却也一脸笑意满满的样子,见不得她这样春风得意,白柳忍不住嘲讽:“不过是是在作秀罢了,有什么好夸的。”
“有些人连作秀也懒得做啊,要不然你也来?”白榆当下驳回。
“我才没有你这么虚伪!”
白柳气急败坏的离开,若是再跟白榆说几句,白柳担心自己一着急,当真是应允了要一块“作秀”。
白柳可不想把自己的银子花在不相干的小乞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