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牛吃着面条,泪水落在了上面,心里百感交集,好人坏人这一天都遇了个透,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可怜自己,还是应该觉得自己幸运。
情绪非常的复杂。
他心里头还有更不知道如何处理的事情,张二牛之前已经借了男白榆不少钱不好意思再开口。
于是,硬生生的拖着,张二牛是想可以想更好的办法的,谁料张大娘没有等到张二牛想办法已然死去了。
杨晏西和足足知道这事情后,才知道张二狗被赶走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给。
“他们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杨晏西气不过上门理论,谁料却被人轰了出来。
杨晏西在他们家门口骂骂咧咧的,白榆一直在身后看着,杨晏西撸起袖子的叫喊,可是那边大门紧闭,好似里面没有人似的。
这种人情冷暖,看得人着实是心里难受。
杨晏西无奈掉头,日头有些太大了,要回去。
口干舌燥,后辈都是汗,额头豆大的汗水不断的滴落,杨晏西手心也都是汗,他气不过,这才会有如此的恼火气息。
身体生气,在烈日下,想不出汗都难。
白榆知道杨晏西心情不好,所以随着他发泄。
宁静甚至还让人请了个戏班子,在里头唱曲听,为的就是不听讲杨晏西在外头骂骂咧咧的叫唤声。
“什么东西!”杨晏西啐了一口,转头。
转头的当下,看见了烈日下,在一处阴暗角落一直看着自己的白榆,杨晏西缓缓走过去,白榆从身后拿出水,递过去:“渴了吧?”
杨晏西接过,仰头喝了下去。
咕嘟咕嘟水顺着喉咙往下,原本是冰冷的井水如今成了温热,杨晏西知道她在这里应该是蛮久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之前的粗鲁肯定都被白榆给看完了:“刚才,我没有吓到你吧?”
杨晏西有点抱歉的看着白榆,回想自己刚才,的确是有些狼狈,可是他是太难受了,想到张二牛的事情,想到张大娘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白榆摇头:“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白榆知道杨晏西是正义感爆棚了,可是对手实在是太破皮罢了。
这事情不管是在什么时代,总是会有的,只是明着剥削还是暗着剥削,是冷言冷语的剥削,还是嬉皮笑脸貌似为你好的剥削罢了。
在现代,有些做业务的,都是上头给下面画饼,说是可以赚多少钱